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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天災降臨,真正的大法師已經很少了,雖然圖爾法長老被大家尊稱為大法師,還是因為他的年長和在小鎮裡的實力最強,實際上在整個大陸來看的話,圖爾法長老可能連一些天資高的魔法學徒都不如。
踏上測試法陣平臺後,張震跟其他幾個法師少年紛紛站開,張震看了一眼四周維繫法陣的幾個大法師臉上也不太輕鬆的表情。
這個法陣裡的一切都是模擬攻擊之類,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傷害,當然是在四周維繫法陣的法師不出問題的情況下。這一次,突然來了這麼多法師,相信一定不會出問題才對。
當對面虛幻之中出現一個暗法師形象後,張震手握了握法杖,擺出了一個防禦和蓄勢待發的姿勢,與其他法師們站直身子隨時戒備的姿態完全不同。
四周觀戰的人們看了看張震的姿態,都紛紛皺起了眉,老愷撒臉上微微發紅,自己兒子的怪異,讓他不禁赧然。
虛幻的暗法師形象逼真,表情兇悍冷漠,張震戒備以待,已經準備好了應戰。無意間發現身邊兒童已經擺好的姿勢,才發現自己似乎擺出了pk對抗的姿勢,忙收了步伐,站直身子後,做好了走位的準備。
暗法師揮動法杖,口中開始吟唱後,張震和其他兒童一起握起了法杖。張震在等待躲閃開暗法師的攻擊後,在間歇時間回擊。
這些兒童中最蠢的一個,居然已經開始進行火球術的吟唱,擺動著法杖,作著攻擊準備的同時,渾身都是破綻。
張震不禁為那個兒童惋惜,那個兒童根本躲閃不開暗法師的第一次攻擊,不等他的火球術發出,就會被擊倒。
張震想到此,臉上露出了一個強者面對弱者時極具優越感,又十分欠扁的表情。
當暗法師吟唱結束,攻擊射出時,四周突然被黑色的法術波動所籠罩,虛幻的黑暗焰術逼真的帶來巨大的威壓和危機感。
張震正處於極度緊繃狀態,蓄勢待發的他剛要跳開,眼角突然看見一個少女走位錯誤,居然朝著暗法師的黑暗焰術迎去。
張震看見邊上少女即將受傷的角度和即將被攻擊的位置,身體上突然有了一種極端的衝動。
他已經太久沒有做過保護身邊人時以肢體相護的事情,走位和角度這種勘察也已經許久未去分析過了。
衝動來的很快,他也沒有去制止自己的衝動。
肢體也的確遠比精神運轉的快,他直朝著黑暗焰術迎上去,一把將少女推離到安全位置時,大腦瞬間的興奮,讓他很享受。
雖然久未如此,可是他走位和推護的動作卻仍然一氣呵成。用自己的肩膀去抵擋本來要攻擊到女孩兒致命位置的攻擊。
這樣的行為,只在幾秒之間,卻準確無誤。
雖然這不過是虛幻的測試,張震卻仍感受到了曾經懷念和訓練熟悉的一切。
只是,對於這場測試,一切已經成定局。
當四周一片譁然,張震呆在原地,心底還是有了點小糾結,他在這樣的場合上去感受曾經過往,是不是有點太不拿這測試當回事兒了——
媽了個大西瓜,太久沒有站在生死攸關的戰場上,居然產生了如此衝動。真是久違啊,久違……
四野譁然——沒有人面對如此情況,能理智淡定。
自從測試開始舉行以來,還從來沒有哪個孩子蠢到自己往黑暗焰術上撞過,而張震,無疑是第一個,第一個恥辱印跡。
老愷撒怔在當地,瞠目結舌,他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自己的兒子居然朝著黑暗焰術挺起了胸膛,這是在自殺嗎?怎麼可能這麼愚蠢?他握緊了雙拳,一瞬間只覺得血液逆流。
人們紛紛流露出不屑和難以置信的深情,即便是妮可,這個自以為世界上最瞭解張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