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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羽急忙停下擦拭的動作,緊張地望向他,以為他身上哪裡疼了,肉眼可見的變得著急慌張:「怎麼了?」
鬱燼下一秒唇角微勾:「你指甲撩到我了,癢。」
「……」
溫羽閉了閉眼睛,這都第三次了,第一次擦到他胸|口的時候,他說癢;
第二次擦到他腰腹的時候,他情不自禁地收緊肌肉,腹肌塊都明顯露出形狀了;
第三次又說她的指甲撩到他了,覺得癢。
到了現在,溫羽要是再看不出他的小把戲,鬱燼過一會兒肯定更加得寸進尺。
她忍不住肅著臉,出聲警告:「忍著,指甲擦到你都嫌癢,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詭計多端的「大灰狼」看到脾氣溫順的「兔子」急了,再也忍不住垂下頭悶笑出聲,不疾不徐地回答她最後那個問題:
「阿羽,你知道女人的指甲劃過腰腹,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撩|撥嗎?更別說你還是我勢在必得的老婆,我要不是男人,剛才就是塊死木頭了。」
鬱燼又朝溫羽傾身壓過來,勾起她垂落在她肩上的一縷頭髮繞在手指上,似笑非笑地同她目光相對,意有所指道:
「再說了,我是不是真男人,阿羽你不是都驗過貨了嗎?」
「而且體檢報告我也自己去做好了,我晚……唔」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就被溫羽的手陡然捂住了嘴,把未盡的話堵在了口中。
溫羽瞪著他:「不許說了,擦完身子出去說。」
在浴室裡說這些,太危險了。
溫羽手心下面,鬱燼嘴角的笑容隨著她的話,又擴大了一些,他抬手握上她的手腕,帶著她的手慢慢放下來:「行,我不說這個了。」
潛臺詞,我換個別的說。
溫羽幫他把後背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特意繞開了燙紅的地方和一些傷口處。
接下來,就是全身上下最「舉步維艱」的部位。
此時,溫羽又洗了一把毛巾過來,終究是躲不掉,她羞紅臉和鬱燼打商量:「要不,下面還是你自己擦吧。」
「嗯?」鬱燼似乎沒聽清她支支吾吾的話,尾音像鉤子一樣,輕輕勾著她的心上揚。
「我說,下面你自己擦。」溫羽邊說邊把毛巾遞給他。
鬱燼一臉壞笑,就是不伸手接她的毛巾,一副無賴樣,「我自己擦啊?可能不太行,我得彎腰才能擦下面。」
「我不是說讓你擦腿,你……」溫羽有些語塞,極力暗示他,「你擦那不用彎腰的。」
她真的以為鬱燼不懂,又對他暗示性地挑了挑眉,兩隻手拉長比劃了一段距離,費盡心思把他往那上面引。
鬱燼眼裡的笑意越來越盛,這時才擺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長長地「哦」了一聲。
溫羽見他聽懂了,心裡鬆了口氣,又把毛巾遞過去給他。可是鬱燼又把毛巾推給她了。
緊接著他嘆了口氣,眨眼間變得愁容滿面,作惋惜狀,
「幫幫我吧,阿羽,上次我幫你洗澡,你還沒有幫我洗過呢,而且今天你只要幫我擦擦好了,還隔著毛巾呢。我上回可是親手為你為你服務的……」
溫羽:「你得寸進尺了是不是?」
「沒,只是想體驗一下被你摸的感覺,哦不是,我只是想擦乾淨,我自己弄不好。」鬱燼剛才定定地望著溫羽,一時嘴快就說出了心裡話。
溫羽本來都心軟了,準備硬著頭皮幫他認真擦一擦,結果他就暴露邪惡念頭了。
沒想到鬱燼會說得這麼直白大膽,她一時間驚得連呼吸都屏住了,透過縹緲的霧氣,詫異地抬眸望向他。看到他還維持著一副放蕩不羈的姿態,溫羽心裡不太平衡,謀劃著名反擊。她垂眸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