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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等著找個機會殺了那雜種。
殷晚舟在心中慢慢思量著,只等著找時機將人殺了便是。
太陽精火焚燒萬物,殺一個元嬰期和一道殘魂綽綽有餘。若是要保險起見,便需在近日裡將體內的魔氣封印一舉衝破。
她如此想著,踱步回了山峰。
就在她踏入山峰後未過多久,楚南知也很快回來了。殷晚舟正坐在院中石凳上想著事情,沒有抬頭看她。她是不理,身後卻陡然出現了一道人影,有人彎下了腰從背後將她摟進了懷裡。
腰間的手攥緊太緊,叫殷晚舟有些不舒服得動了動,抬手拍了拍女人的指尖。
「鬆開些,你弄疼我了。」
女人身子一頓,很是聽話地鬆了些指尖,但未曾一時開口。
「……舟舟喜歡我嗎?」
這沉默的時間過長,長到殷晚舟都忍不住蹙了蹙眉了,身後的人突然垂頭在她脖頸上輕輕咬了口。
楚道君是狗變的嗎?
怎麼這般愛咬人?
殷晚舟陡然被咬了下,心下無語。
「自然,師父不信我?」
她微微側了身,看了看女人,含笑反問她。
楚南知眸色有些暗,直直盯著她瞧了好一會兒,卻是兀的彎眸笑了,湊過去又吻了吻她的唇瓣,也笑著回答了她:「信,我自然信你。」
「既然舟舟喜歡我,那就一直跟師父在一起好不好?」
楚南知眉眼溫柔含笑,態度如往日般,只是那雙眸子裡散落了些許的日光,叫殷晚舟一時間看不清晰。
「好啊。」
殷晚舟歪了歪腦袋,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幾番,最終也笑著點頭應下了。
「舟舟想跟師父一直在一起。」
紅白襦裙的小姑娘笑出了甜蜜的酒窩,伸手摟住了女人的腰肢,在上面撒嬌著蹭了蹭,如此說道。
「師父也想永遠與舟舟在一起。」
楚南知垂眸看著她,愛憐地撫了撫她的臉頰,輕聲說道。
小騙子。
撒謊的小騙子。
女人眼簾輕顫著,心下詭異的平靜。
一片空洞中,有個與她一樣的聲音在心下猛然嗤笑了聲,帶著說不盡的嘲諷。
按理來說,每位弟子升為長老後都會有一次晉升典禮,然而顧清寧卻是沒有。殷晚舟平靜地等待了一段時間,如往常一般在劍峰上修煉生活,耐心等到顧清寧的熱度慢慢消散了些,才為自己擦了擦劍,準備去尋這位新晉的顧大長老了。
這一日,她沒有穿楚南知給繡的襦裙,而是穿戴好了長袍長靴束上了發冠。
她已經逐漸學會了控制形態,早已把耳朵和尾巴都收了起來。
「怎麼起得這般早?」
女人坐在床邊靜靜看她動作,隨口問了句。
「今日天氣好,準備出去玩兒。」
殷晚舟垂眸撫平了自己的衣擺,頭也未回,淡淡道了句。
「師父,我先出去了。」
她帶著淺淡的笑意跟女人說了句,隨即就推開房門不緊不慢地朝著山下走去。
楚南知沉默地看著她離去,在床邊坐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站了起來,走至窗邊去看了看小姑娘漸漸消失的背影。
屏障起,結界立,金色火焰熊熊燃燒,擋去了所有的攻擊。
「楚師姐,為何要下此毒手?」
長老服飾的顧清寧緊緊握著手中的琴絃,含著淚光不解且難受地質問眼前紅袍的姑娘。
「楚師姐?」
眼前的人玩味地重複呢喃了一遍,陡然嗤笑了聲。
「顧師妹,好生看看我是誰。」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