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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還有臉問這話,若不是你,姑娘怎麼會成了這幅模樣,要是姑娘醒了便罷了,若姑娘一直不醒我絕不會放過你的!&rdo;
乙兒皺了皺眉,若是不醒?
她的腦海里突然的就閃現出了一些模糊的畫面,好像是誰也像孫佳玉一般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再也沒有醒過來。
床前坐著那個總是出現在她腦中的男子,一身青衣手上還抓著一管長蕭背對著她,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可乙兒還是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和絕望。
僅僅只是回憶著,就覺得心口一陣抽痛,難過和悲傷的情緒幾乎要淹沒她的口鼻,為什麼會這麼痛苦,這就是難過嗎?他們到底是誰,和她又有什麼樣的關係。
就在乙兒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有個溫暖的懷抱將她入懷,讓人安心的手掌輕拍著她的後背,&ldo;乙兒不哭,我在你身邊。&rdo;
等到乙兒再回過神來,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蹲在地上,雙手痛苦的抱著腦袋,眼角竟然真的有淚水,而身邊哪裡有什麼其他人,剛剛那些不過是她的想像。
伸手沾了一點眼角的淚水,面無表情的看著手指上的液體,這就是剛剛那個人說的哭嗎?
春蘭看到乙兒和往常一樣的發病,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扶她起來,但一想到孫佳玉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直到她自己從地上慢吞吞的站了起來。
乙兒歪著腦袋看向躺在床上的孫佳玉,她和剛剛看到躺在床上人好像不同,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低聲的喃喃:&ldo;心藥,還未到。&rdo;
&ldo;你說什麼?什麼藥還未到?&rdo;春蘭敏感的聽到了些什麼,又因為聲音太輕沒有聽清楚,焦急的又問了一遍。
還不等春蘭仔細問清楚,就看到門外紅棉帶著兩個身材壯碩的丫頭,徑直走了進來。
&ldo;喲,大姑娘這是還沒好些嗎?春蘭妹妹也真是辛苦了。&rdo;
春蘭捧著藥碗的手有些顫抖,難道這是柳氏準備要事後發難了嗎?
&ldo;是紅棉姐姐來了,可是夫人想念大姑娘了?您快些坐著,我去給姐姐倒茶。&rdo;
紅棉好笑的看著春蘭伏低做小的模樣,她不是孫家的丫頭,是柳氏嫁過來時帶的自家丫頭,平日裡也最為忠心,連帶著對孫佳玉整個院子都不對盤。
&ldo;不用麻煩了,也不知你這屋裡的茶水乾不乾淨,別是喝了一會回去還要鬧肚子,這可就劃不來了。&rdo;
春蘭勉強的擠了個笑臉,以前她們不在一個院子裡不用經常碰面,而且就算碰見了也是當著孫佳玉的面,這些下人總算是收斂一些,可孫佳玉一病倒,他們就沒了顧及,首先吃罪的就是春蘭了。
紅棉象徵性的走到孫佳玉的床前看了兩眼,表示她代表柳氏已經來看過孫佳玉了。
&ldo;我瞧著大姑娘這身體也沒什麼問題,怕是你這丫頭年紀輕小題大做了。不過這我也就放心了,回去告訴夫人也好讓她寬寬心,莫要整日的為了大姑娘擔憂的連飯都吃不下。&rdo;
這可真所謂睜眼說瞎話了,但凡張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孫佳玉滿頭的虛汗,臉色也是蒼白的嚇人,哪裡能稱得上沒問題的。
但又能怎麼辦,她已經求過兩回了,周大夫也看過了,藥也吃下去了,可孫佳玉就是沒有半分好轉,到底問題在哪裡呢?
&ldo;夫人心善憐惜姑娘,還望紅棉姐姐好好寬慰夫人,莫要太過傷心了,可要萬萬保重身體才是。&rdo;
紅棉抿著嘴趾高氣揚的笑了笑,&ldo;既然大姑娘沒事,那我就回去給夫人回個話。&rdo;
春蘭暗暗的長出了一口氣,紅棉只是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