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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發起呆來,那個陽光溫柔的早晨,南榮鋒親手擺上碗筷,陽光撒在他身上,泛起淡淡的光芒,像是毛茸茸的泛著溫馨,他身形高挑,那一刻她似乎不認識這個男人,他竟然忽然轉過頭來對她道:“早飯吃不慣怎麼不早說。”
“少夫人?少夫人?”
忽然聽到有人叫她,她才發現自己勺子裡的細米粥已經涼了,只能又倒回去攪拌了一下,門口站著一個人,她漫不經心的問。
“什麼事?”
侍衛恭敬的道:“您的家信。”
一聽這個詞,沈嬋兒立馬放下手裡的勺子,拿過那封信拆開,從頭看到尾,表情只是呆呆的,靜靜的放下信紙,低頭吃粥。
鄭白羽看了她一眼,嘻嘻笑道:“我可以看嗎?”
沈嬋兒沒說話,他就拿起紫檀木桌子上的黃皮信紙,看完之後忽然笑了一聲,嘖嘖兩聲道。
“南榮鋒那小子,我真是服了,做事從來滴水不漏。”
沈嬋兒手裡的勺子還在慢慢攪動,眼前的勺子舀動著粥,就好像水中看畫一樣,一陣彎曲一陣扭動,像是水波覆蓋在眼前,一蕩,一蕩,蕩的她不忍心眨眼睛。
“你哭了?”
鄭白羽忽然問她,沈嬋兒低著頭,他定是看不到她的臉,他怎麼知道她哭了?她勾了勾嘴角,笑道。
“沒有,他竟然還記得我三哥的事情,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鄭白羽聽出她說話的聲音,頓時皺起眉頭,起身大力地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說的道。
“還說沒哭,跟我走!”
沈嬋兒沒有他力氣大,他像是拎著小孩子一樣將她拎出了帳篷,出了門就上了一匹馬,沈嬋兒心裡想著那封信裡的內容,都任憑他擺佈。
信是沈府三姨太發來的,問候沈嬋兒的近況,並告訴她,不用惦記沈丹河的事情,因為南榮鋒出京城之前要求皇帝賣他一個人情,將沈丹河從大牢裡撈了出來,現在家裡一切都好。
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她大言不慚地站在他面前,說與他交易,他只是看著她笑,當她是小孩子玩鬧,但最後還是答應跟她交易,她那時多麼驕傲自己的成就,可是現在看來,她好像是纏著他要糖的小孩子。南榮鋒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將沈丹河撈了出來,就連她都忘了這件事。
身後忽然一擠,鄭白羽已經跨上馬來,她渾身軟軟的,毫無力氣,眼裡的眼淚也軟軟的,不知道她為何想哭,只是心裡發緊,對於南榮鋒,她到底該怎麼辦。
只聽鄭白羽大喝一聲:“駕!”
她整個人向後仰了一下,壯馬隨即飛奔出去,鄭白羽死死的抱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抓著韁繩,意氣風發。
感覺到臉上吹來冰涼的大風,瞬間就將臉上的淚水吹乾,沈嬋兒慢慢仰起頭,任憑心裡的苦悶發洩出來,淚水如噴湧的泉水一般,散發在大漠冰冷的寒風中。
兩人一路跑上山坡,沈嬋兒放眼看去,眼前一片銀山大川,河谷已經結冰,彎彎曲曲朝天邊夠去,兩邊如獸脊的遠山綿延不絕,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天際,冷風吹來,一種豪邁由胸腔裡激盪出來,慢慢向外溢,不斷外溢,她深吸口氣,激動的勾起嘴角。
鄭白羽牽著躁動不安的壯馬,大聲衝她喊道:“看到了嗎!這就是江山!包容任何血雨腥風馬革裹屍!它冷眼看待人間,只有強者才能征服它!現在跟我大聲喊,我要變強——”
鄭白羽衝著風雪奮力喊出最後一句話,沈嬋兒胸中激盪,卻爆發不出來那種浩蕩雄風,但也興奮的跟著大叫一聲。
“我要變強!”
鄭白羽不滿意的衝她大聲喊道:“大點聲!”
“我要變強——”
沈嬋兒用盡全力喊出胸中的鬱悶,脫力了一般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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