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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輕輕的擺了擺手中的扇子,“些許小事,不足掛齒,倒是張兄贈我至寶,我還沒有道謝呢。”
雖然知道玻璃鏡在這裡應當比較珍貴,但是張守義還是難免覺得臉上發燒,彷彿自己就是那些用玻璃珠和土人換取黃金的jiān商,實際上用那樣的廉價玩意來換取心上人的青睞讓張守義覺得自己比那些jiān商還不如,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當年那個傻小子能夠追得美人慷慨大方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因此張守義立刻等著對方稍有暗示就把揹包裡的所用東西都送給面前的玉人,雖然都是些便宜貨但是張守義覺得如果能夠奉獻上自己的所有財產這應該也算是表現出誠意了。
謝林接下來的話出乎張守義的預料,“張兄慷慨豪爽,世人難及,不過我還是有一句話要說給你聽,你把仙家寶物隨手送人我覺得不妥,我想張兄涉世未深,定是覺得受人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但是世人多自私狡詐之徒,你突然贈予至寶,輕則讓其陷於狂亂,重的甚至會讓他對你產生不利之心,以後張兄還當謹慎才是。”
張守義聽他說的鄭重才知道自己的那塊鏡子看起來真的價值不菲,而謝賢弟的這番無私的言談更是讓他的心頭感到一股暖流,“多謝賢弟提醒,我以後一定注意。”感動之下張守義又恢復了以往的說話方式,謝林看到他對自己言聽計從也是十分滿意,為了加強自己的說服效果他還準備再編上一個故事,不過如果謝林知道剛才他的那番話讓他失去了張守義的整個揹包的話他很有可能用頭直接撞向門口的那根柱子。
“大概是一百五十年前,王家有一支因為獲罪在京城待不下去遷移到了壽chūn,本來壽chūn都是我們謝家的土地,不過士族之間多半有姻親,所以我們還是很好地接待了這些遠道而來的可憐人,可是後來王家站穩腳跟之後還是yù求不滿,他們還打聽到了我們謝家的如意璧價值連城,就勾結了水賊對我們發起了突然襲擊,我們沒有防範所以傷亡慘重,等到集合了各地的力量準備反攻的時候王家卻拿著從我們家搶去的寶物進獻給皇帝,然後又惡人先告狀,結果皇帝不但免了他們的前罪,還在這場衝突上一力袒護王家,從此之後謝家元氣大傷。”王謝兩家一百五十年前的確有一場大沖突,不過沖突的起因非常複雜,當然謝林相信張守義是不會有機會去調查歷史真相的,所以順著當年的爭端編出了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故事,提醒張守義小心世人的同時還暗示他最應該小心的就是王家。
“有這種事?”張守義一拳砸在几案上,心上人的家仇讓他義憤填膺。
“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想讓你知道人心險惡,恩將仇報之人到處都有,我們謝家是十世望族,尚且不免被人暗算,你一個人本事再大也難免有疏忽的時候,若是到處顯露你帶有至寶,被那些惡人知道了隨時都可能有xìng命之憂。”
激動之下張守義緊緊的握住了謝林的雙手,“謝賢弟,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張守義在謝家的莊園住了四天,本來一見鍾情的他完全沒有離去的打算,在第二天謝林補妝的時候他更是自認為完全確認了對方的xìng別,因為在將臉上的脂粉擦去之後謝林的面頰非常光滑,完全看不到有一點胡根的痕跡,而他頸部也看不出有喉結,這自然是被張守義當作確定xìng別的鐵證。
在這三天當中張守義每晚上都要與那些意圖侵犯他的侍女鬥智鬥勇,這些被用來招待客人的美人如果受到客人的拒絕就會被主人視為不合格,雖然在謝家不會發生當年石崇只因客人不飲酒就斬殺斟酒美人的那種事,可是被視為失職很有可能就會被打入另冊,甚至被降為粗使僕婦,這對於平時自認為高他人一等的美人們實在是一種很可怕的懲罰。
這一片江南的莊園在謝家大部分人的眼裡屬於窮鄉僻壤,除了謝林之外謝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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