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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身邊,他有可能是你的朋友,是你的同學,還有可能是你想不到的某個人。吃一塹長一智吧,你自己以後多注意就是。”
吳玄月贊同地點點頭,上回,吳玄月只懷疑閒淡散人有可能是殺母仇人,從來都是相信小橋流水的,所以就沒有提防過小橋流水會傷害她。那是那一次,小橋流水誤認為是吳玄月給她下的毒,當吳玄月給她送解毒藥去的時候,小橋流水把吳玄月當成了下毒的人,結果差點要了吳玄月的命。
今天,吳玄月又吃了陶圓圓的虧,所以,剛才聽了師父告誡的話,她只得心悅誠服地點頭,很是受教的樣子。想說些埋怨陶圓圓的話也收了回去。
胡宏川見自己的愛徒沒有了怨氣,很誠懇地點頭,她也知道了自己確實是輕敵了,也沒再多說什麼。
吳玄月沒有忘記,他們今天約見南門觀主暮日隨風的事,問胡宏川道:“師父,符石的事問了嗎?”
胡宏川點點頭,“問了。”
吳玄月側頭看著自己的師父,看他回答得很平靜,一看就是沒有什麼好結果。她也有思想準備,就算是別人身上有一塊符石,那也算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石,誰也不會輕易就說給別人聽。
胡宏川繼續說道:“觀主說,他身上確實有一塊符石,有一塊紅色長方體符石,只是,他從未向別人透露過,他只告訴了我。”
“真的?”吳玄月聽了師父的話,確實很吃驚,她沒想到,這塊符石打聽得來如此順利,一點沒費功夫,開始還以為落在鬼修誰的手裡,尋找起來會下一番苦功夫,沒想到,師父一問,就問出來了,南門觀主手裡果真有一塊符石。
“嗯。”胡宏川也點點頭,“我只是沒想到,觀主會毫不猶豫就告訴了我。”
吳玄月找到了第四塊符石,找到藥的希望就更大了一些,治療戚昊天的病就有了希望。
吳玄月此時確實很開心,笑著說道:“師父,看來,我們南門觀主,確實很器重你,這麼隱秘的事,他也願意告訴你。”
胡宏川笑笑,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南門觀主上回從西漠大壑口回來,也是內傷極重,現在還在修養之中,不能動真氣,就算是對陶圓圓的教授,也只是口頭上的。要想恢復以前的功力,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胡宏川慶幸,當時自己走不開,沒有去西漠拜壽,要是自己也受重創,連個讓鬼修們忌憚的人也沒有了。
吳玄月見師父不語,又問道:“師父,你說第五塊符石,會不會在大鬼修袁大汗手中?”
胡宏川沉思片刻,說道:“袁大汗在九龍山時,傷得不輕,近段時間,他恐怕不會再出來走動了吧。”
師父說得沒錯,想到找到袁大汗,確實應該是件不容易的事。
他們向前慢慢行走了片刻,胡宏川又語重心長地對吳玄月說道:“徒兒,有些事,盡力就好。”
“知道了,師父。”吳玄月知道師父說的什麼事,想要用符石打通去地府的路,那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吳玄月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還是不會放棄的,她一定要設法去地府,設法採摘到地府靈花彼岸花,她一定要治好戚昊天的病,她不能眼看著他痛苦。
胡宏川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找符石想幹什麼,但是,那件事確實太難了,就算能進入地府,但忘川河太兇險,就算手拿閻王令牌,也不一定能採到彼岸花。就算僥倖採到彼岸花,搶奪的戾鬼也很多,區區幾個修真界的修士,也難逃出地府。徒兒,盡力就好,有些事,只痛一時,時間會沖淡一切的。”
吳玄月聽師父說到,有些事,只痛一時,時間會沖淡一切。那是師父在告訴她,與戚昊天的關係,不能再拖下去,越早了斷越好,兩人只會痛苦一時,隨著時間的過去,感情會慢慢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