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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說了,我和他都分手了。”
Max笑笑,用手機查了查今日的股票,“哪有情侶不鬧分手的?你聽我說完,昨晚是我吻他的,算是強迫吧。你和他好好過日子。我讓鄒暉定了今天中午的機票。”
肖安然睜開眼,“那我就不送了,反正你有人送。”
“我和他曾今都失去過一個重要的人。行吧,就這樣。”Max交代完之後就離開了肖家,匆忙趕回英國。
肖安然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睡了整整一天,中途陳英來喊她吃飯,才發現她發了高燒。
陳英給她餵了一些退燒藥,再用退熱貼給她降溫,成人發燒事情不大。但想想陳英還是通知了苛鍾逸幫她請假。
苛鍾逸說馬上就來便掛了電話,往綠蘿摁滅菸頭的手指一頓,調轉個方向在菸灰缸裡摁滅菸頭。
肖安然腦袋昏昏沉沉的,她又夢見了那個古代的場景,只不過換成了小麥生了孩子,抱著大紅色的襁褓哼著歌,哼的為什麼卻是一首英文歌,“My little boy,baby boy,don‘t be afraid,mom is here……”苛鍾逸就含著笑戳戳奶娃娃的臉:“我兒子多好看啊,粉雕玉琢的。”
肖安然驚醒來,額間全是冷汗,她抬手揉了揉發痛的額頭,看到了夢裡的人。
“你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苛鍾逸就坐在她小椅子上,溫柔中透漏著些許疲憊。
肖安然張張嘴,聲音沙啞,“不用了,你走吧。”
“你都睡了兩天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說不用了,你聽不到嗎?”她朝他發起火來,不小心碰倒了床頭櫃的水杯,瞬間浸溼了枕頭和被單。
苛鍾逸揉揉眉心,“你先起來,我來換。”
“我說不用了,媽,媽。”
“你媽出去了,我來幫你換。”
肖安然閉上眼,索性不理他。
苛鍾逸拉起她,“你這樣溼著睡病得會更嚴重。”
肖安然拼命掙開他的鉗制,“你,滾開,別碰我。”
苛鍾逸硬是拉起她,厲聲說道:“不要任性。”
“是我任性?我什麼都沒有,我做了什麼,是我任性?苛鍾逸你不要把你的理論強加在我頭上。”
“好,都是我的錯,你先起來。”
“我不。”說完朝他胳膊咬了一口,直到齒間浸進血腥味。
苛鍾逸依然沒鬆手,硬是用蠻力把她拽起來。
苛鍾逸手機卻突然響了,裡面像是說著一連串的英語。
苛鍾逸面色凝重,“安然,Max去了我以前出事的那個海域去潛水,現在情況危急,在醫院搶救,我必須趕回去。”
肖安然只覺得五臟六腑全都被捏碎了,整聚身體疼得不像是自己的,“你走了,走了之後別再回來了。”
“安然,別這麼說氣話,她在醫院生死未卜。”
“好,你走吧。”她繼續躺回去,鑽進濡溼一片的被子裡,“把門帶上,我累了。”
門一合上,安然淚就掉下來了。
若干年後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他知道她走出這扇門會失去安然好幾年,那麼他會不會走出去……
半晌後,房間裡突然響起一陣陌生的鈴聲,一直響一直響,她掀起被子一陣惱怒地去找聲音來源。
是Max的黑莓,她忘了帶走?
來電顯示背景是一張照片,Max懷裡抱著一個一歲多的男孩,而苛鍾逸就站在他們身後,竟然和夢中的景象驚人的重合……
安然猛地摔掉手機,鈴聲啞然而止……
她要好幾來,她要好起來,要活得比他們好,所有人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