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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表公子?」他們兩個在這裡鬥嘴,那邊康健早和馬上的人對上眼了。
只見馬上之人一骨碌滾下馬鞍,在確定了康健的身份後一頭拜倒在地:「表公子,太好了,總算趕來了這裡,天不亡我啊……」那人說著就要掉下眼淚。
康健見了,一皺眉頭道:「看樣子你是有要事在身,只是也不該在這種街道上策馬狂奔,若是撞了人可不是好交代的,反倒教人說我們仗勢欺人。好了,有什麼話回府裡再說,當街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
那人諾諾答應,起身跟著三人回到康府。
等康健坐了下來,吩咐康小四安排丫頭奉茶,一邊才問道:「好了,說吧,到底京城裡發生了什麼事?這樣沒命的趕來。」話音剛落,那人就焦急道:「表公子,您快去趟京城吧,我們公子被人誣陷,現在都下到天牢裡去了,老相爺被公子氣得一病不起,不肯去皇上眼前求情,這可不是玩笑啊,秋後要問斬的,所以小的快馬加鞭的趕來,如今能救公子的,只有您了。」
康健聽到這話,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臉上也現出驚詫無比的表情,失聲道:「什麼?問斬?堂哥為人向來溫柔善良,只管吟詩作賦的,他能做下什麼大案子,還下到天牢,秋後問斬?」
那人嘆氣道:「表公子您說的不錯,您看看連您都清楚公子的為人,可老爺他……唉,總之公子一定是被陷害的,也不知怎麼的,他那日去踏青,然後傍晚官兵就押了他進城,半刻鐘后皇上把相爺宣進了宮,說公子強暴了一個良家,然後將那婦女與她丈夫一起殺害了,被官兵當場抓獲。老相爺當場就氣暈過去了,醒了後直說不要這個兒子。」
康健冷哼了一聲,道:「叔叔真糊塗了,山野村婦村夫,都是有幾把力氣的,堂哥哪裡能是他們的對手。再說怎那樣湊巧,堂哥一殺完人,官兵就到了,這明顯就是陷阱。」他皺了一下眉頭:「正好我也要去京城的幾家鋪子看下經營情況,不如明日我們便出發吧,你長途奔波,太過勞累,今晚就在這裡歇息一下。」
那人答應下來,彼時丫頭奉上茶,那人捧起一口氣喝了個乾淨。
康健這裡暗暗琢磨著要帶去京城的隨從,小四是肯定要帶的,再帶哪一個呢?他驀然想起了剛買來的居月,心說他倒安靜,這半天連喘氣的聲音都沒聽見,就帶上吧。想到這裡,便笑著一邊吹茶一邊道:「居月,你剛剛跟著我,也不好將你拋在府裡,這樣吧,明天你和我們一起上京城,也見識見識我們國家第一大城的繁華。 」說完了半天沒聽見應聲,回頭一看,只見居月一雙眼睛似乎要凸出來一般,死死盯在前來送茶的丫鬟身上,嘴裡的口水都流出老長。
康健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按捺著怒氣笑問道:「怎麼?居月小公子要不要上前去仔細看看溶溶啊?」
溶溶就是那個丫鬟的名字,生性靦腆的小丫頭早就被居月看紅了臉,此時聽到主子這麼說,不由得連頭都垂下了,一雙手拿著茶盤,不知道往哪兒放好。
「啊?可以嗎?好啊好啊。」根本沒發現已經變了臉色的主子,兔子精抹了一把嘴角邊的口水就要上前,卻在下一刻就被康健捏著手腕給拽了回去,他因為對那個丫鬟流口水而沒了戒備,被這一拉之力直直拽過去,立足不穩的結果就是倒在了新主人的懷抱中,兩人登時以一種曖昧的姿勢擁抱在一起。
康健愣住了,兔子精居月愣住了,就連小四和來報信的青年也愣住了。
良久那青年才尷尬的咳了一聲,站起身道:「哦,公子,我趕了很長時間的路,也著實累了,就讓這位小哥兒帶我下去歇息,你和那位小哥慢慢談,我們不打擾了。 」他一邊說一邊用瞭然的神色看向康健和居月,心想表公子對那個男孩兒真是熱情啊,看到他對丫鬟流口水就立即妒火中燒,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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