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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還抓住了一個偷松香的賊。誰也沒想到,後面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出事那晚,本來應該是民兵隊長陳凡跟於家父子三人一起守夜的,可是陳凡的老婆那晚要生娃子。雖然是第三胎了,但是頭兩胎都是女娃娃,陳凡一直想要個兒子,所以陳凡還是很緊張,連守夜的時候都是魂不守舍,後來乾脆跟於家父子打了個招呼就跑回家了,讓他們兩個守夜了。於家父子體格健壯,老於又當過兵,還有一隻打野豬用的獵槍,本來以為完全足夠了,想不到還是出了那檔子事。
到了後半夜,大概凌晨一點多,兩點不到的時候,于濤突然一個人跑回村裡,滿身都是泥巴,臉上也都是血汙,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成了碎布條,到處都是劃拉開的大口子,逐家逐戶拍門大叫松樹林裡有吊死鬼。大夥以為他說有人偷割松香,故意嚇唬人而裝神弄鬼,就讓村裡的男人們打著火把,提著木棍,柴刀,鋤頭進松樹林檢視。大夥在松樹林裡找了一遍,賊倒是沒找著,但卻發現守夜的小木屋完全坍塌了,而於海光則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後背好像是被野豬拱過了一樣,變得稀巴爛,早已經斷氣了。而他手中的那隻雙管獵槍也被扔到了一邊,槍膛裡的兩發散彈都已經激發,可見當時確實是遭到了什麼東西的襲擊。
守夜的小木屋是用松木搭建的,每根木頭木頭都有**腰那麼粗,互相之間用榫頭和大鉚釘連結,十分堅固,幾年前刮颱風的時候都沒有絲毫的影響,現在卻完全坍塌了。而且作為屋頂和牆壁的原木都是攔腰折斷,粗壯的原木好像麥稈一樣脆弱。死了的老於才剛剛過了自己四十五歲的生日沒一個星期,真是冤孽吶!
等大夥趕到守夜的小木屋邊上,發現於家父子當晚住的小木屋已經坍塌的時候,他的屍體就趴在廢墟邊上,全身的衣服都被撕碎了,渾身都是泥巴和血汙,雙眼還是睜開的,背上被撓得血肉模糊,一隻獵槍被扔在一邊,現場還有老於凌亂的腳印,他死之前肯定和那東西搏鬥過,大夥看見又是驚恐有是氣憤,尤其是老於家的幾個同宗親戚更是哭天搶地。當時大夥都認為是那個被老於抓住的偷松香賊的同夥的報復舉動,於是,大夥就分成幾撥人把整個松樹林翻了個遍,可是一直找到天亮也什麼都沒找著。
沒找著兇手也沒辦法,大夥只好回村裡找倖存者也是唯一的目擊者于濤,問他有沒有看見襲擊他父子二人的偷松香賊長什麼樣子。可是于濤就只會抱著腦袋,縮在角落裡不斷的顫抖,一個勁地說紅臉白衣的吊死鬼要抓他,大夥這時候才發現他已經瘋了。
於海光遇襲死在松林裡,于濤瘋掉的時候,老於的大兒子于波還在外面的醫科大學實習,而且快要實習完了。他上大學的學費是跟村裡的人借的,而生活費都是於家父子平時一分一毛地省下來,給他寄過去。如果讓他知道父親和弟弟都出了這趟子事,他肯會跑回來照顧弟弟,很可能會拿不到畢業證。大夥見他們兄弟倆已經是沒爹沒孃的娃了,實在是太可憐,於是就決定先瞞著他,家家戶戶輪流照顧發了瘋的于濤,直到他畢業回來……
第六卷 鬼道之豔屍 第二十一章 瘋子于濤的秘密(2)
“那于濤瘋成這樣,這麼些年了,怎麼沒看到他哥哥于波來照顧他?”徐狂草撓了撓頭,也沒想起昨日圍攻縣公安局以及今早圍堵自己一行人之中的男村民裡有長得跟于濤相似的。
“唉……甭提了,原先於波實習期滿後在省城的大醫院裡當牙醫。後來聽聞了父親和弟弟發生了這樣的不幸,就毅然放棄了省城裡的優厚的工作和生活,返回了我們西冷縣,在鎮裡的衛生院當了一名普通的大夫,我們附近的村民有個頭疼腦熱,都會去找他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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