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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分配給了伺服機構。這整個大傢伙上,每個發射器都是可以單獨進行調整的。而且,為了維持至少是十幾米外能夠在一點七七毫米的精度裡聚焦,伺服機構的精度和穩定性非常驚人,這些穩定器和伺服裝置,居然都是席勒自己發明的,許多精密機械製造機構都在爭奪專利使用權。聽席勒這麼一說,大家也就明白,為什麼他像是個工程師多過像是個醫生了。
而這整套裝置的建造費用,高達三億多美金。一些大學裡自己造個電子對撞機。估計也就是這點價錢。要不是漢斯?席勒一直和西門子、博世等等大型企業有良好地合作關係,還一直透過自己在機械控制方面的專利使用授權獲得資金,壓根就建不起來。
裝置本身如此,而控制整套裝置的後臺系統似乎更復雜。光是同時在極高精度上進行裝置自檢,並進行工作狀態和精度的監測,就是個非常複雜的問題。再加上控制系統,加上和其他治療裝置的聯動系統,加上醫生進行人工介入的介面等等,整個後臺系統居然動用了一整套超級計算機。後臺系統都價值兩億多美元。
相比於這些。實驗室本身精心設計。將所有的環境微波全部濾除的設計建造,就算是很節儉地了。自然。進入實驗室後,完全不可能有手機訊號、gps訊號之類的東西。實驗室裡的每條電線都包上了遮蔽電波輻射的金屬網,從每個細節著手,將室內的干擾都降低到最低限度。雖然這個環境比起一些航空航天級的實驗室來說,還是顯得簡陋了一點,但已經完全能滿足這套醫療裝置發揮作用的需要了。
治療分成幾個環節,首先是微波的檢測,透過特定波長的微波,對蕭永顱內地彈片進行分析,確定其體積、重量、位置,作為制定正式治療方案地依據。而微波的反饋還能夠確定彈片地具體材質,由此來確定治療時候的微波頻譜和能量強度。在能達到治療效果的情況下,微波的總能量自然是越低越安全。
那波里索性跟著席勒一起來到了實驗室,作為腦外科專家,他對這套裝置仰慕已久。用於蕭永這樣情況,作為手術工具只是其中比較高階的用法而已,這套裝置除此之外還能廣泛應用在腫瘤、腦血管等手術。自然,席勒也非常歡迎那麼強悍的傢伙來給自己當助手。
然而,當治療開始的時候,大家才知道所謂的實驗性療法到底為什麼實驗性了。由於這套裝置建成到現在沒多久,裝置運作完好那是經過檢測的,至於其他的各種後臺資料,一概沒有。所有的檢查環節和治療環節都得摸索著前行。而那波里的謹慎配合上席勒的細緻認真,進展就更加慢了。
他們的努力也同時引起了超級嘉年華地那些嘉賓的關注。幾乎每天都有人跑來波恩探望蕭永,詢問治療進展。而後來,安妮索性派了聯絡員在波恩。隨時通報治療進展,在超級嘉年華的官網上,也闢出了專區通報此事。一些相關的照片,尤其是大腦圖譜,神經電能分佈圖等等都公佈了出來。反正大家也都看不懂,也就樂得大方了。而蕭永對此的回應則是:“你們現在比我自己都瞭解,我在想什麼。”這倒並不完全是玩笑,大腦圖譜和神經電能圖譜,的確是現在一些專精於人類意識和思想研究地試驗機構的基本依據。
到超級嘉年華結束前兩天。託德來到了實驗室。作為陣營領袖。他地工作已經完成了。最後一輪比賽他已經安排好了。最後結果如何不得而知。但那已經不是他能決定地事情了。而就在這一天。籌備已久地治療將要開始了。蕭永地眾多朋友們都聚集在波恩。等待著治療結果。哪怕大家都知道。整個聽起來理論很簡單地治療。由於要反覆校準微波聚焦位置。雖然最關鍵地破壞彈片和析出金屬地環節只需要20秒。但整個治療還是長達8個小時。可大家都圍攏在實驗室地門口。看著大門緩緩關上。安琪爾這個時候甚至跪在地上。雙手互握枕在走道里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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