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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抓在手裡往外跑去。
“給你,我自己做的止血藥,內服外敷都可以。外敷最好用香油調,沒香油用水也可以。”青竹將兩個小瓷瓶往阿墨手上一塞,囑咐完這藥的用法,不等阿墨做出丁點回應,就轉身回去,重新關上了門,而這一次,青竹似乎沒有先前那般難過了。
阿墨看著青竹轉身,看著青竹進了院子,又看著重新關上院子,心中驀的一空,彷彿是有一塊地方被人狠狠的挖走了,空空蕩蕩的。
跟著貴公子走了幾步,阿墨又看到先前自己放在路邊的野味,對貴公子說了一聲抱歉之後,拎著野味重新回到了青竹家院門口,敲了敲門,發現沒有人開門之後,默默的將東西放在地上,對著裡面說了一聲:“東西都在門口,一會兒記得拿進去。”
等阿墨他們走了好一會兒,青衫才偷偷的將院門開啟,把兩大串野味拎了進去。
“青衫,你跑哪兒去了?還不快點拎水去洗澡。”
青衫剛剛把東西拿進來,青竹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嚇得青衫手一哆嗦,一邊向著屋子裡回道:“好,馬上就來。”一邊將野味放到院子裡的架子上。
反正又小白在,也不怕什麼賊啊,黃鼠狼啊什麼的來偷,至於小白會不會監守自盜,他就不知道了,反正問題不大。
各種洗完澡,青竹和青衫都回房睡下,至於是不是睡著了,那就只有天曉得。反正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兩個人都盯著個大大的黑眼圈。
早餐做了紅燒兔子,青竹裝了滿滿的一碗,放在青衫的食盒裡,讓他帶去給師父師母嚐嚐。另外還讓他拎走了一隻野雞和一隻野兔,拿去孝敬師父師母,反正家裡少了一張嘴,那麼多的野味,還不知道要吃到什麼時候呢。
吃過早飯送走青衫,青竹決定將野味都燻出來,反正之前他她也看過阿墨處理這些東西。
缺了張屠夫,難道我就得吃帶毛豬?
蹲在河邊僻靜的地方,將野雞脫毛清洗乾淨。青竹又拿著菜刀開始準備剝兔子皮。可惜她比劃了半天,也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下手。
小白蹲在一邊看了半天熱鬧,將青竹一直不下手,頓時就白眼一翻,鄙視起她來。
青竹不小心瞟到小白的眼神,瞬間就氣憤了起來,將菜刀往地上一扔,嘴裡說道:“鄙視我做什麼?有本事你來!”
青竹這話自然是氣話,小狼崽子是能咬死小動物不錯,可她不相信它還會開腸破肚甚至是剝皮。
誰知道小白聽懂了青竹的話,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向著掛兔子的樹一衝,前爪一揮,那兔子皮就那樣被破開了,看得青竹目瞪口呆了半天。連小白被彈到了河裡,都沒發現。
好在小白不愧是小白,自己撲騰了幾下居然沒沉下去,好像還掌握了訣竅,優哉遊哉的游回了岸邊。
“好小白,你比阿墨那個混蛋有用多了!”青竹毫不吝嗇的對著小白豎起了大拇指。
雖然提到阿墨兩個字的時候,心裡有些隱隱作痛,可青竹面上還是裝作毫不在乎,這裡沒人,她是裝給自己看的。
假戲之所以能真做,是因為做戲的人當了真。
青竹相信只要自己一直這樣,就總有一天會將那個混蛋的影子從自己心裡趕走,讓他再也不能興風作浪。
小白可不管青竹在想什麼,反正它聽懂了青竹在誇它,頓時就像個得勝的將軍一般,驕傲的昂起了頭。
“好小白,來咱們繼續吧。”青竹說著,將兔子取下來,放在一塊乾淨的石板上,指著問小白:“你還能劃開麼?”
小白嘩嘩嘩的記下,就將兔子的四肢上頭的皮給劃出了口子,剩下的剝皮事宜就好辦多了。
等青竹好不容易剝出一張完整的兔皮,她心裡頭似乎真的就開心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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