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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少俠幹了第三杯,定然出來相見。”
不由分說。又跟韋松仰頸飲了杯中酒液。
三杯熱酒入肚,韋松只覺頭暈加劇,遍體焦熱,四肢痠軟,幾乎坐持不住,尤其是心脈曾經斷閉的地方,和背後“鳳凰人洞”穴上,就像有一柄利刃,在狠狠穿刺一般。
他只說是酒喝得太急,強納一口真氣,極力護住內腑受傷之處,頭上額間,卻已隱隱滲出冷汗。
忽然,只覺韓鐵山縱聲而笑,笑聲竟變得十分猙獰,眼光所及,一個人突然變成了兩個人,一隻酒杯,也變成了許多飛轉不停的酒杯—一他駭然發覺情況有異,忙不迭想撐起身來,卻使不出一分力量。
韓鐵山吃吃地笑道:“少俠敢是已經醉了?”
韋松吃力地點點頭,道:“我—一我—一我—一”口笨舌結,竟說不出話來。
這時,屏風後倏忽轉出一個身形魁梧的黑衣大漢,衣著神態與韓鐵山竟十分相似,背上分據兩柄金光熾熾的虎頭雙鈞。
那人跨出大廳,對韋松露出一笑,然後拍著韓鐵山的肩腫,宏聲笑道:“老二,真有你的,不想三言兩語.你我竟成此大功。”
韋松一見那人,猛可間靈光一閃,忽然記起那人就是在海寧天王觀中,坐第五張圓凳,被歐陽雙煞稱呼為“韓老師”的精悍壯漢。
現在,他一切都明白了,匆忙中一按桌面,準備騰身而起,但,伸出去的手,搭在桌上,卻軟軟綿綿使不比一分力道。
韓鐵山得意地笑道:“韋少俠,休怪韓某使奸弄詐,誰叫你不識時務,定要與萬毒教作對,現在落在咱們兄弟手中,只能怨你運氣不佳了。”
韋松心知不妙,但已無力反抗,怒目道:“你—一你們是誰—一”
韓鐵山獰笑道:“韓某兄弟,人稱‘金銀雙鉤’,這位是我大哥韓定山,九華山韓家寨,半年之前,就已經改為萬毒教皖南分堂了。”
韋松聽了,長嘆一聲,道:“不想我韋松竟會落在宵小暗算之下。”
金鉤韓定山敞聲笑道:“咱們兄弟深受歐陽護法叮囑,知道你曾在桐柏山袖手鬼醫艾老兒家中,經千花散毒液浸淫過七天七夜,已成百毒不侵之身,故此煞費周折,先請了一位用毒名家在此,你要不要會他一會呢?”
韋松怒目不語,心裡卻在尋思脫身之計。
銀鈞韓鐵山介面笑道:“除了那位用毒名家,還有一位朋友,也是少俠熟知之人,索性請出來,讓你們彼此見見面也好。”
說著,回頭向莊了們揮揮手,四名在丁躬身而退。
不多久,廳外傳來一陣鐵鏈叮哨之聲,莊丁們快刀一齊出鞘,片刻,押進來一老一少兩個蓬頭垢面的囚犯。
韋松一見那兩人,險些失聲驚撥出來,敢情那老的正是‘神手鬼醫’艾長青,年青的,竟是魯家堡少堡主魯克昌。
艾長青神情木然地掃了韋松一眼,緊閉著口,沒有說話,魯克昌卻熱淚盈眶,低低叫了一聲:“韋兄——”
韋松忍不住問:“你—一你是怎的也被他們暗算了?”
魯克昌慚愧地垂下頭。道:“韓家寨兩個無恥匹夫,原與先父相識,小弟欲廣結天下武林同道,共謀對付萬毒教,離開岳陽,便先到了這兒,想不到兩個匹夫早已變節投靠了!”
金鈞韓定山笑道:“良禽擇木而棲,方今萬毒教崛起武林,睨視宇內,已無敵手,你們年青不識時務,自然只有徒招毀亡。”
韋松恨恨罵道:“好一個面顏無恥的東西,咱們不慎中你圈套,除非你立刻殺了咱們,否則,終有一日,要你自食惡果。”
銀鉤韓鐵山傲然道:“小輩不必賣狂,你所飲酒中,乃是艾老兒絕世毒丸“蝕骨散”,加以你心脈曾經斷裂初愈,數日前,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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