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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已死在床上,急得悲憤悽切地大聲叫道:“爹——爹——。”韋松猛聽這一聲慘呼悲喚,心頭一震,手中斷劍竟失手墮落樓板上——。
田秀貞長劍旋空半轉,寒光疾射,劍尖已點中魯克昌左臂,魯克昌痛得悶哼一聲,掌勢頓滯,被田秀貞閃身直欺上來,纖掌猛沉,‘蓬’地又在他右臂上拍中一掌。
魯克昌連被劍掌所傷,身子晃了兩晃,搖搖欲倒,田秀貞銀牙一咬,正待立下毒手,忽然一條人影疾掠過來,舉掌架開她的長劍,沉聲道:“蘭表妹,不要傷他性命。”田秀貞不覺一怔,門外那苗姓壯漢也緊跟著揮刀破壁而人,鐵臂一圈,將魯克昌挾在脅下,仰身倒射,躍出竹樓,厲喝道:“放火燒樓,不許讓兩個小賊逃脫了。”
堡丁們吶喊一聲,紛紛動手,剎時火焰沖天,整棟竹樓已開始燃燒起來。苗姓莊漢又喝令弓箭手分圍四方,不管見人不見人,輪番放箭,向小樓上四面攢射。
烈火熊熊,箭如飛蝗。
田秀貞埋怨道:“一時心軟,饒了他性命,將來必成禍患。”韋松搖搖頭嘆息道:“我已經逼死他父親,怎可再傷他性命,唉!今夜之事,也許是我們做錯了。”
田秀貞道:“錯什麼,他害死了姨父姨母,事證俱在。才自己畏罪拔出斷劍自殺,怎能怪咱們逼死了他?”
韋松道:“若是他害死我父母,他自己怎會中毒?更不必用斷劍插封死穴,躲在小樓上過著苟延殘喘,不見天日的日子?由此看來,他說的也許是真話—一。”
田秀貞臉色微微一變,道:“那麼,他為什麼要自殺?”韋松迷惘地道:“我也想不透這點道理,他話還沒有說完,怎會突然自求一死呢—一。”
田秀貞忙道:“現在脫身要緊,這些問題,以後慢慢再想吧!”
兩人略一探頭,見四面箭矢如雨而至,大火已燒及樓門,無路可退。
田秀貞抓起魯伯廷的屍體道:“咱們用他作箭垛,讓他們射個夠……”
韋松道:“不能,人已死了,不可再毀損他的屍體,區區箭矢怎能阻擋咱們,蘭表妹,跟我來!”他從田秀貞手上接過屍體挾在脅下,運足‘玄門隱形罡氣’護身,右掌向上一翻,勁風揚處,小樓屋頂應手而飛。
接著一聲長嘯,身形破空直上,從屋頂一穿而出,迅速地拔升到五丈以外。
吸氣、折腰、圈掌,衣袖掃開千百支箭矢,飄飄落在一株梅樹上。
田秀貞也舞劍拔打飛矢,緊隨著掠出竹樓,銀虹如匹練繞身,箭矢射到五尺以內,便紛紛自動墜地。
那苗姓壯漢遠遠望見,厲聲大喝,雙臂一抖一揚,臂上兩枚金環突然脫手電射而出,一取韋松,一射田秀貞。
韋松剛從樹梢飄落地面,驀覺一陣刺耳銳嘯破空射到,忙旋身歪頭,一縷光華從他耳根下數寸處“嘶”地掠過,肩頭一涼,衣襟被劃破一道裂口。
正自心驚,卻曾見田秀貞一時閃讓不及,在足踝上,已被另一枚金環射中。
韋松駭然失聲,但田秀貞卻神色不變,僅探手從足踝上取下那枚閃閃發光的金環,塞進懷裡,仍舊揮劍如故,似乎並無什麼太大的影響。
他這才暗鬆了一口氣,放下魯伯廷屍體,拔出自己長劍,叫道。“蘭表妹,咱們走吧—
—。”
誰知他剛將屍體放下,暗影中突然衝出兩條人影,一人格抱起魯柏廷屍體,另一個揮劍上前,直取韋松。
韋松慌忙舉劍封架,一瞥之後,不禁失聲叫了起來!
“呀!東方姑娘——?”
原來那人長髮披肩,一身黑色勁裝,手握長劍,竟是從洞庭湖中救過韋松一命的女郎—
—東方鶯兒。
韋松不料會在這兒遇見她,大喜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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