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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孩子不聞不間可不是他們的家族傳統,是她先拋棄父母,因此怪不得父母一喬,整整七八年不曾來探望過女兒。
不過,主要的原因是進不來,在強烈的自尊心受損下,他們發誓和所謂的人性化科技周旋到底,不相信打敗不了它,因為他們的副業是一
神偷。
“爸爸呀!咱們的小心肝長大了,你瞧她都沒穿衣服吶!”帶著欣慰表情的女賊拭拭眼角的小淚滴。
女兒終於有人要了,不會再當老姑婆,好叫人期待,他們就快有小外孫可以抱了。
瞧瞧!不先考慮嫁女兒先高興有外孫抱,這女人的心態可議,難怪女兒不要她,怕變得和她一樣怪怪的,走在路上引人非議。
“媽媽,咱們先叫醒她好不好?雖然我是她父親,但是你們中國人不是說過‘非機勿札’。”
“你這個死阿督仔,教了你三十年中文還說不好成語,晚上不准你抱我。”什麼叫非視勿札;人都被他瞧光了才來馬後放炮。
算了,馬後炮他一定聽不懂,嫁了個英國人只好雞同鴨講一輩子,誰叫她剛好愛上他。
“老婆,沒抱著你我會睡不著,我發青回去勤學成語。”男子撒嬌地摟著妻子磨磨蹭蹭。
“少來了,你的發誓越來越沒信用度,罰你待會幫我捏腳好了。”反正沒人在一旁打呼也很無聊。
“是是是,謝謝老婆恩典。”他愉快地對她又親又吻,熱情的舉動一點也不像冷漠的英國人。
在做夢,肯定是的,她怎麼聽見“失蹤”父母的聲音?是幻聽,她太累了,絕對要承認是幻聽,她好不容易才擺脫他們,她童年的惡夢。
拉高被子蓋住頭,何向晚裝鴕鳥地漠視。她是少了父母的孤兒,不可能見到“死而復活”的兩人,她什麼都沒看見。
睡吧!睡吧!是夢。
醒來萬事皆空,他們是不存在的幻影,肯定是天豫忘了關電視,是電視機的聲音。
“女兒呀!你要裝睡到幾時,不起來招呼久別重逢的雙親嗎?”女子在她臀部拍一下要喚醒她。
“走開,你是幻覺,少來煩我。”好真實的夢,大概是鬼壓床。
她哀嘆的聲音帶著取笑。“爸爸呀!咱們的女兒又嫌棄生養她的父母了,我要哭給她看。”
“媽媽呀!你乖別哭,我打她給你看。”男子安慰妻子地輕撫她的背。
“嗯,打死她,就當沒生過這個沒良心的小心肝,我的心都碎了。”就會傷父母的心。
“拜託,別再演戲了,你們讓我安靜地死吧!”她伸出一隻手投降。
“不行,你給我活過來。”女王蜂的特性又展露了,她一把扯開被子,露出女兒大半個赤裸身子。
“天吶!惡夢成真。”
抱著頭哀號,何向晚不情不願地睜開眼,可是她寧可就此死去也不願嚇死,他們又來了。
她的父親,英國的弗特子爵,四十四歲,十七歲被她自稱是偷遍天下無敵手的母親給偷上手,從此婦唱夫隨,動得像血娃一般不曾分開過,連上廁所都要坐同一馬桶。
她的母親,臺灣望族之後,五十歲,年輕時是受盡寵愛的獨生女,家族裡惟一的繼承人,因此頭一個女兒的她只好從母姓繼承香火,惟一的興趣是偷,今生最大的成就是偷人——她的父親。
而最叫她受不了的是母親有變裝癖,在耳懦目染之下,惟妻命是從的愛老婆俱樂部的會長也跟著瘋了起來,忽男忽女的玩得不亦樂乎。
“爸,你好歹刮掉那撇山羊鬍,很難看。”如果他不穿著維多利亞時代的蓬蓬裙和戴上金色假髮。
好在自己不像他;不然她寧願不曾出世。
他委屈地說道:“媽媽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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