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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勁了,“不對啊,塗盛北怎麼還在濱海呢?不是說他被他家老爺子發配到南邊去了麼?”
“他傻了才會去!”和寬像個研究人文學的專家似的,派頭十足的給他分析,“你想啊,這裡可是塗家的大本營,離開這裡塗盛北還想有所發展?別逗了,他又不傻,才不會去呢。”
凌冬至對這種豪門世家的行事規則全然不懂,於是謙虛地向他求教,“不是說打發他的是他爺爺?他能不去?”
“能不去,但是必須要讓他的不去有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和寬解釋說:“比如說他未婚妻在濱海,未婚妻一家不希望塗盛北跑那麼遠。”
凌冬至明白了一下下,又糊塗了,“他什麼時候有未婚妻了?沒聽說啊。”
和寬抿嘴一樂,“本來是沒有的,他爺爺下了調令之後……就有了。”
凌冬至,“……”
和寬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看著他,“暈了嗎?”
凌冬至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快暈了,怎麼有錢人家的事兒都這麼複雜啊。老的小的都會玩心眼。”
和寬輕描淡寫地說:“對那種人家來說,很多東西是一生下來就是印在骨子裡的。要跟外人鬥,還要跟家裡人鬥。實在沒人可鬥了,跟自己還得死命的鬥一鬥。不戰鬥寧勿死麼。真是令人……肅然起敬啊。臥槽,這是怎樣一個變態的家族。”
凌冬至聳聳肩,心說有錢人家應該都是這樣吧。因為生於富貴,所以眼裡心裡除了潑天的富貴之外,再看不見別的東西。
和寬見他不吭聲,自言自語地說:“好像塗盛北找的那個未婚妻是市委書記家的女兒,長得不怎麼樣……”
凌冬至不願聽他損一個未見面的姑娘,打岔說:“不美就不美,說不定人家是心靈美。哎,你看那個,那個是……”他本來隨便往樓下指了一把,想把和寬的注意力從他們的談話上引開,沒想到手指頭一伸出去,他竟然又看見了一個熟人。
還是很熟很熟的一個熟人。
凌冬至的手指僵了一下,頓時就怒了,“我操的,哪個不開眼的居然敢勾引老子的男人!”
樓下,舞池邊,莊洲穿著一件橙灰色的襯衫,正跟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說話。
酒吧還沒到最火爆的時段,大廳裡的燈光還挺亮,那個男人大半張臉對著包廂的方向,凌冬至看的清清楚楚,那雙大眼睛看著莊洲的時候可都帶著鉤子呢。
凌冬至想問問和寬,誰知一轉頭看見和寬的眼睛瞪得滾圓,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凌冬至剛才順口叨叨那麼一句,純屬借酒裝瘋胡說八道,然而和寬這個反應卻讓他心中一沉,頓時警鈴大作。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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