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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倒有點失禮了。”
荔夫人道:“好說,閣下有什麼指教?”
華衣少年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想你會懂我的意思吧。”
荔夫人道:“你是誰?”
華衣少年冷冷的道:“我名殷松風,武威王就是家父。”
荔夫人道:“咱們有仇?”
殷松風道:“對不起,適才只是對在下的觀察作一證明而已。”
荔夫人哼了一聲道:“以殺人的陷阱,對付一個雙目失明之人,這只是為了證明閣下的觀察?”
殷松冷哼道:“但咱們卻付出了一條人命的代價!”
荔夫人道:“這叫做禍福無門,唯人自招,閣下如果別無他事,老身要失陪了。”
殷松風哈哈一笑道:“說的是,禍福無門,唯人自招,夫人傷了一條人命,對去留就該有所選擇了。”
荔夫人道:“此話怎講?”
段松風道:“像夫人這般身手,王府中願意重金聘用,殺人之事,自然也不再追究……”只受了一點輕傷。
這位居心叵測的王子,真正的動了殺機,舉手之一揮之間,那位面色陰沉的老僧及十餘名勁裝大漢,便一起加入戰團行列。
他們不是各自為政,是排列一種六合陣法,六合歸一,威力無邊,荔夫人功力雖高,卻難以突出陣法之外。
自午及暮,荔夫人已力戰兩個時辰,壓力在不斷的增加,她的真力卻漸漸衰竭。
只要傷到對方一人,她就有突圍之望,但她竭盡所能,依然難以如願,六合陣是一個整體,找不出半點破綻。
尤以老和尚的掌力,以及殷松風的鬣鞭,時常帶給她無比的威脅,如非雲笈七杖極端神妙,她只怕早已喪身在六合陣中了。
此時黃河渡口又來了幾個行人,內中有一名面色冷肅的白衣少年,與一名豹頭環眼的黑衣大漢,另有一股懾人的氣魄,他們遠遠瞧了一眼,逕向激鬥之處走去。
在六合陣外之處,他們立定了身形,白衣少年瞧看了一陣,道:“大師兄,她使的是什麼杖法?竟有如此驚人的威力!”
黑農大漢道:“好像是傳說中的雲笈七杖法。”
白衣少年一怔道:“那麼,那盲婦必是天殘門下了?”
黑衣人道:“有八成可能。”
白衣少年立即震吭高呼道:“被圍的可是天殘門下?”
他一聲大喝,聲如雷鳴,荔夫人雖在激鬥之中,仍能字字入耳,她知道可能來了天殘派的友人,因而回答道:“不錯,老身正是天殘門下。”
白衣少年再度詢問道:“你可認識索媸?”
荔夫人道:“索媸是老身的女兒。”
白衣少年面色一變,凌厲的殺機立即繞體生,黑衣大漢愕然道:“師弟,你要作什麼?”
白衣少年道:“那前輩是小弟友人之母,小弟焉能袖手不管。”
黑衣大漢道:“就是你所說的那索媸姑娘?”
白衣少年道:“正是。”
黑衣大漢道:“她,咱們上。”
他們手握刀把,昂然進迫,離陣還有五尺,六合陣的威力,已然大為減弱。
因為這雙師兄弟,全身上下都在放射著懾人心魄的煞氣,殷松風等在那煞氣鎮懾下,全都心神狂震,機伶伶的打著寒噤。
當他們逼近陣鋒,刀光閃閃,血光橫飛,殷松風的部屬,已有四名仆倒下去。
刀光再閃。響起扣人心絃的慘豪之聲,六合陣解體了,殷松風的部屬已然潰不成軍。
在無可奈何之下,殷松風率眾退了下去,他向這雙師兄弟拋過來惡狠狠的一瞥道:“兩位是何方高人,請留下萬兒。”
白衣少年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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