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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酒囊飯袋,在姑射雙嬌的眼中,實在是算不得什麼。不過老夫一生之中,只收了這兩個不成才的徒弟,打狗還要看主面,令郎一再向劣徒下手,老夫必須討還一個公道。”
冷夫人一怔道:“閣下是說小兒瑤光得罪令徒了,但小兒離開本莊,已兩年音訊全無,老婆子雖不袒護小兒,但也不便聽信閣下的片面之言。”瘟神房詡冷哼一聲,冷冷道:“令郎當真不在莊上?”
冷夫人道:“閣下應該明白,老婆子並非怕事之人。”
瘟神房羽道:“瘟神所至,雞狗不留,老夫總不能為了你司馬婉如砸了自己的招牌,咱們少說點廢話,還是在手底下見個真章吧!”
老夫人面色一沉道:“很好,閣下劃出道來就是。”
瘟神房詡道:“老夫一旦出手,絕不手下留人,在咱們動手之前。冷夫人不妨再作三思。”
在場冷氏弟子沒有人見識過瘟神房詡,但瘟神所至,雞犬不留,據江湖傳說,那是千真萬確之事。因而,除了冷夫人及幾個少數高手,無不悚然動容。
冷夫人卻神色冷漠的一哼道:“這麼說來,閣下是要對冷家莊開放一條生路了?”
瘟神房詡道:“老夫確有此意……”
冷夫人道:“不必拐彎抹角了,說出你真正的企圖吧!”
瘟神房詡道:“很簡單,交出天殘武學,咱們拍腿就走。”
冷夫人仰天一陣狂笑道:“交出天殘武學,閣下那橫行江湖的招牌就可以不要了?”
瘟神房詡面色一變道:“司馬婉茹,老夫對你已經特別容忍了,當真惹火了老夫,嘿嘿……”
他說話之際,威稜四射,這位名震武林的瘟神,隨時都可能痛下煞手。此時一名年約四旬,面目精幹的大漢忽然挺身而出道:“房前輩!在下有一不明之處,前輩能否賜與解答?”
瘟神房詡向他瞧了一眼道:“說說看。”
那名大漢道:“前輩找的是冷家莊,不是冷姓弟子,自然不在必死之列了?”
瘟神房詡心中一動,暗忖:“好傢伙,老夫正在分化冷家莊,你小子竟然送上門來。”他心頭暗喜,口中卻淡淡道:“如果你不姓冷,老夫倒可以考慮考慮。”
那大漢道:“在下姓耿,單名一個橘字,與冷家無親無故,只是同住一莊而已。”
一個人如果貪生怕死到當眾乞憐的地步,這個人的品格,應該是不明是非,厚顏無恥的。然而耿橘處世方正,大義凜然,在冷家莊他是一個人人敬愛的好漢子,那麼他何以會臨危變節,做出這等丟人現眼之事?
他往日的朋友在嘆息著,所謂疾風知勁草,不到生死相關,利害所擊,要斷言一個朋友的真正品格,將是一件十分危險之事。眼前的耿橘,就是一個最好的說明。
鄙夷的目光,向他紛紛作無言的斥責,他卻視如未觀的淡淡一笑道:“怎麼樣?房前輩!你說我應該與冷家莊完全脫離關係麼?”
瘟稀房詡嘿了一聲道:“當然應該,只要不是姓冷的,老夫都可網開一面,還有誰願意脫離,你叫他們統統出來好啦!”
耿橘身形一轉,面對著冷夫人一揖到地,說道:“耿橘請求脫離冷家莊,並請冷夫人原諒萬死之罪……”
他的語音未落,陡地拔劍擰身,一招下莊刺虎,集平生之力,猛刺瘟神房詡的前胸。
這一招太過突然了,沒有人想到一個貪生怕死,臨危賣友之人,會有這等慷慨激昂,義烈撼天的行為。
在冷家莊,耿橘名列十大一流高手,這一招又是他處心積慮的孤注一擲,去勢之疾,當真宛如飛星,只聽到“剝”的一聲,長劍已然插入瘟神房詡的右肩之上。
瘟神房詡不愧為一代巨魔,他不僅在電光石火之間避開了要害,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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