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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覺得難以置信,這樣都能碰上差不多年紀的修行者。你昨天開車的時候,沒用什麼法術麼?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靈力啊。”張翼軫顯得有些熱切。
“沒有,我只是給卡宴加了青雲符而已。”聶信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賽車的時候給車子減重,可是極為嚴重的**行為。
張翼軫嘿然一笑,說:“難怪沒看出來,但即使如此,這技術還是神乎其技啊。你說你開出租?真的麼?”現在,確定了聶信是個修行者,那他之前說的所有的話,彷彿都有需要重新核實了。
“是啊,這事情有什麼好亂說的。”聶信說道:“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當然沒什麼不對,”張翼軫笑著:“能有你這樣一個同道,還真是很有意思啊。”
話題很快就轉到了聶信的制符上,現在,張翼軫可對聶信所能創制的新的符咒越發感興趣了。全國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坊市,專營符咒的著實不少,每年都有幾十種新的符咒,或者是經過一些修改的老符咒誕生。但真正能夠留在人們心裡的,沒有多少。符咒是修行的入門基礎之一,卻又是極為廣博艱深的,易學難精。而孟先生這樣的制符大師卻又在這方面投入了太多時間和精力,以至於修行層次可能會上不去,也無法領悟威力更大、要求更高的符咒,如此種種,讓制符人才這些年越發稀缺了起來。
經過聶信的講解,張翼軫很快就明白了這“五鬼搬運符”,也就是現在的靈移符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張翼軫並沒有取那一大盒子符咒,現在還寄存在孟先生的店裡,這下就問聶信要了一張來。
“黃裱紙是上品,硃砂也不錯,筆法只能算下品中等,但符書筆畫均一,下筆利落。嗯?”張翼軫將符咒握在手裡一振,略微體會了一下符咒對周圍的定位,隨即嗖地一聲在原地消失,又在對面的座位上出現了。張翼軫神情如一,好像他從來就在那張椅子上坐著似的。但聶信暗自驚心,這張翼軫修為層次雖然和自己差不多,但對法術的掌握精微,遠在自己之上。哪怕是自己對靈移符瞭如指掌,要做那麼準確精細的位置轉移,都未必見得有那麼輕鬆。這個看起來玩著賽車的紈絝子弟,著實有幾分道行。
“聶信,這靈移符,我回頭會向孟先生那裡訂購五十卷。如果不出意料,家族裡讓大家試用之後,應該會作為常備採購的符咒之一了。這次能認識兄臺,還能見識到這樣的好東西,著實是意外之喜啊。”張翼軫笑著說。他拍了拍手,叫進了一個堂倌,點了幾個小菜一壺酒,顯得很是興奮。
“多謝多謝,這樣一來,大概也能解我燃眉之急。最近委實是窮得要死。”聶信曬然一笑,也並不介意暴露自己窮鬼的身份。
“唉?這是怎麼說的?令師何先生可是很有錢的啊?不管是世俗錢款還是靈石之類的,應該都不少吧?”張翼軫擠了擠眼睛。
“師父的東西是師父的東西,”聶信笑了笑,說:“大老爺們一個,有手有腳,好歹也算是有些手藝了,難道不能自己養活自己麼?”
張翼軫苦笑著說:“你這麼說,豈不是讓我顯得很敗家麼?你有這份心氣是好,可修行到後面,可真不是一個人自己拼命能攢夠各種需要的。”
聶信笑了笑,說:“知道啊,可又能如何?修行這回事,現在進境的確是很快,可以後呢?我修煉的是清心訣,算是貽笑大方的品種吧。到底以後能修煉到什麼地步,是不是值得那麼多稀有的材料、藥材和器具,我自己都沒什麼信心。再說了,我就是這種彆扭的性子,師父拿我沒辦法,你勸我也不會有用的。自己掙不出來,那就不練了罷。”
張翼軫笑了笑,心裡對聶信不由得生出了一些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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