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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力遠比常人強。先生,你若願意,我教你內功強身。”公孫先生沮喪道:“我這老骨頭,還能學會?”
展昭正色道:“先生本就會武。。。。。。”先生難得一愣怔,展昭笑道:“‘五禽戲’可不就是先生每日要練的?內功並不難習,如只求強身健體,我包先生半年就有小成。”
公孫先生喜道:“好,好,現在就開始教如何?”
展昭宛爾:“難道先生也是急性子?我回去寫好入門之法,晚上來給先生看。”
公孫先生“啊”了聲,道:“忘了展護衛還未休息——帶些菊花回去插瓶吧。”
展昭搖頭道:“不用,還是任它們開在枝頭的好。”
公孫先生彎腰剪花:“我無以回報,秀才人情,就帶回去吧——這菊便離了枝頭也無損骨氣的。”選了十餘枝剪下,用麻繩捆做兩束,道:“給白護衛也帶幾枝。”展昭接過,出院回房。
換下官袍,想到要見玉堂,有些情怯,靠在椅上發呆。忽然憶起洛陽府那張子翰的話來——情之一字果然難解。霍地站起,暗自長嘆道:罷,罷,罷,回去但見機行事,反正不能教壞了兩人情誼。找了張紙裹好秋菊,挾起出府。
路經寶珠寺時,伴隨著鐘磬之聲,寺內女尼已在頌經。展昭放緩腳步,一步步捱到家門前,踟躇片刻,輕釦門環。田伯早自敲門聲中聽出是他,門方開了條縫就急著道:“大人可回來了!白大人來來往往看了幾次,急得許久沒見似的。”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展昭臉上一熱,應了句,大步進去。
白玉堂屋裡呆不住,正在遊廊下踱來踱去,聽見人聲,忙迎上來道:“可回來了!什麼事耽誤了?”伸手就要拉。展昭一閃,就手一大把菊塞在他手中,道:“先生給咱們的,你找兩個瓶子養著吧。”趁白玉堂低頭看手中之物,疾步進了自己房,反手掩上門。
白玉堂暗笑:這害羞貓也滑了。扯掉外面生宣看看,自語道:“好菊!剪下可惜了。”到書房架上找了對鈞窯的瓷瓶,汲水插好,自己房中先放了一瓶,退後看看,倒也趣致。
又執瓶到展昭房前,胡亂敲兩下門,道:“奇了,青天白日的,掩門做甚?”不待裡面人開口,隨手推開,一腳跨進來,見展昭去了腰帶在床沿坐著,奇道:“不去吃飯,這就要睡麼。”把瓶擺在案頭,走到床邊,鼻中忽嗅到一絲異味,一轉念,道:“昨夜府中有事?你跟誰動手了?”
展昭見他落落大方,無事人似的,並不提昨天事,緊繃的心也鬆了些,道:“你機靈!”把事情講了。
白玉堂聽罷,道:“又是個為情所困的!”刻意盯展昭兩眼,展昭低頭不語。白玉堂道:“雙魔身手不差,兩人合力,確實難把人留下。你傷哪兒了?”
展昭道:“無妨,求勝心切,被抓了一把。”白玉堂道:“讓我瞧瞧。”他既說明白了心事,舉止見更見親密,伸手就要拉開展昭衣襟。
展昭急道:“真不妨事!已抹了大嫂散淤的藥,兩三天定好。”
白玉堂豈是攔得住的?拍開他抓住衣襟的手,道:“又不是姑娘,有什麼臊的!你舉手不便,傷在肩上麼?”一把抓住裡外衣領,兩邊一扯。
展昭情急站起,又攔又躲,撕扯間氣血一滯,才知方才硬接那一掌還是震動了肺腑,臉一白,跌回床邊,閉目調息。衣領被白玉堂就勢扯開,五個青紫的指印浮在肩頭,四周肌膚也已紅腫,十分觸目。
白玉堂心中一揪,切齒道:“好個天魔,若是撞在白爺爺手上,剁了他爪子!”細看青紫之處都抹好藥膏,方輕拉好衣領。
此時才看到這貓兒臉色有異,一驚把住他脈門,片刻收手道:“我助你行功。”左掌與展昭右掌相抵,催動真氣,緩緩送過。展昭內力本厚,得他一助,不過行了三個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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