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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因此而提高,彷彿在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就像是在花叢之中摘一朵花那樣簡單。
這時候附近的一家夜總會的廣播裡放出了音樂,是美國著名歌手派波·布里森的作品,《tonighticelebratemyloveforyou》,這是一首節奏舒緩的情歌,演繹者得過兩次格萊美獎,擅長民謠。
“tonighticelebratemyloveforyou,”(今夜向你傾訴我的愛)
“itseemsthenaturalthingtodo。”(入情入理,水到渠成)
“tonightnoone‘sgonnafindus,”(今夜無人知曉你我的行跡)
“we‘llleavetheworldbehindus。”(世界也為我們頓失其形)
“……”
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這首歌的歌詞很符合今夜的事情。。。。。。
端木賜也聽到了這首歌,輕輕一笑,竟然跟著哼唱起來,他在美國生活多年,自然不至於不會唱。
“tonighticelebratemyloveforyou。”端木賜揮棒打中了某社團成員的頭,原來這就是他傾訴“愛”的方式嗎。。。。。。
於是十分具有畫面感的一幕又出現了——
在周圍無數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的映照下,。一個男人舉著黑傘在大雨中漫步,風衣漆黑如長夜。揮舞著球棒的手幾乎是在應和著音樂的節律,像是著指揮樂隊一樣。所過之處敵人如同亂草般伏下,無人可迎其鋒芒!
“真是孤島一樣的男人啊。”有人讚歎。
“不是孤島,是煙花啊。”有人反駁,“是煙花一樣的男人啊,孤島怎麼會這麼華麗?”
端木賜的動作其實很快,畢竟這是在敵軍之中,但是他給人的感覺卻很慢。他的“劍”總是這樣,明明快的像是閃電,可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在富士山的月夜裡緩緩飄落的櫻,秒速七厘米。在極快中蘊含著極慢,時間的概念在他這裡被重新定義。
終於,他又一次地來到了中村治雄的面前。
“中村先生,真巧,我們又見面了。”端木賜把黑傘也遮過這個中年男人的頭頂為他遮雨,兩個人站在同一把傘下,看起來像是朋友。
當然,前提是忽略掉那跟被抵在中村治雄腰間的球棒。
端木賜左手打傘,右手抵著球棒,低聲說,“中村先生,如果不想腎臟破裂的話,還情您下令讓您的兄弟們停手,否則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我無法保證您的安全。您看我們現在同打著一把傘,我們其實是朋友啊中村君!”
朋友你妹啊。。。。。。
中村治雄無奈聽從了。
……
……
相比於端木賜那裡的風度翩翩,危月這裡的戰鬥就沒有這麼寫意了。
他的腳踏車在撞飛第一個人之後就宣告報廢了,他隨之下車步戰,黑傘早已被鐵棍打折,他揮舞著球棒來回搏殺,雖說是極姣好的容貌,可是戰鬥風格卻沒有絲毫的美感,並不能吸引觀眾們的目光。
可是危月畢竟是危月,劍道修為十分不俗。在搶來一根長條硬棍之後,他雙手持棍,把棍當成劍來用,各種流派的劍道技法在他手中展現,他浴血而戰!對比起端木賜的風度翩翩,危月更像是一個絕世凶神。
如果說端木賜是綻放在戰場廢墟之中的玫瑰,那麼危月就更像是插在敵人屍體上的斷劍。
他最後把山下野踩在了腳下。
中村組和山下組的兩位老大都被制服了,這場戰鬥也就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實際上如果真的繼續打下去,他們一定會贏,敵人雖然很帥很厲害,可世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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