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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色,“我是陪著家父來的,來考察日本的投資環境。”
“哦。”危月不疑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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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東京和海山之間往來的是國際航班,但其實所用的時間只有3個小時而已,比一些國內航班的航行時間還要短,比如哈爾濱到成都就要用4個小時。
由此可見中國的地域之廣,以及與日本之間的一衣帶水,朝發夕至都不足以形容,他日如果兩國之間一朝有變,那麼。。。。。。
東京羽田國際機場始建於1938年,二戰後在麥克阿瑟將軍的命令下為美軍所接管,當時端木賜作為美軍的經濟顧問之一,還曾經乘坐軍用飛機在這裡入境降落,當然也沒人敢檢查他的護照。而如今時過境遷,他又回來這裡了。
在出入境大廳檢查護照時,端木賜很平靜的就過了,輪到危月的時候他反倒還有些緊張,因為他不確定危月能否順利過關,端木賜很擔心機場工作人員一見到危月的護照就立馬通知高層,然後把人帶走等著源氏來“認領”。
“先生姓源啊。”辦理入境手續的漂亮女孩手裡拿著危月的護照,“這還真是一個古老的姓氏啊,我家鄰居竹中先生以前的主顧就是姓源。”說著,手裡的印章就蓋了下去。
竹中先生想必就是竹中重治,是危月的侍臣,為他打理好了一切,而這為女孩想必就是他安插的釘子,肯定是自己人,端木賜和危月一起向她點點頭,算是致意,然後就風波不起地離開了。
女孩看著他們的背影有些犯花痴,就算她在這裡工作,每天人來人往見識過無數各種款式的帥哥,但以她的見識來看,這兩個男人的容貌氣質也是屬於那種極其非常超級拔尖的,是屬於可以刷臉吃飯的那種,只可惜,距離有些遠了。
“すみません、私の番ですか?(請問,是不是輪到我了)”接下來的乘客輕輕敲了敲檯面,出聲提醒道。他一番辛苦之後回國,本想快些回家休息,可眼前這個工作人員卻痴痴出神,耽擱了工作,讓認真的他有些不滿。
“はい、すみません!(是,對不起!)”女孩回過神,在接過這個乘客的護照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工作臺上出現了一支紅色玫瑰,想必是剛剛那位俊美的乘客留下的。一想到這,她不禁又出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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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玫瑰是從哪裡來的?我怎麼沒發現?”走出出入境大廳之後,端木賜問道。
“順手從頭等艙摘得,反正他們每次都要換,與其被扔掉,倒不如給我。”危月微笑說道,“只不過沒想到還真的有用處啊。”
“也不是什麼好事啊,那位可愛的小姑娘現在恐怕還在出神吧。”端木賜促狹說道,“有你這麼一位帥氣的乘客給他送花,她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工作?一整天都會被粉紅色的心情籠罩吧,晚上做夢說不定都會遇見你啊。”
“只不過是一點謝禮罷了。”危月笑道,“我們現在去哪裡?”
他們這次來日本就是以率團拜訪東京大學為名義的,至於出差時限卻未定,一切隨機應變。當然,既然是學校之間的交流,那麼來東京的人當然不止是他們兩個,還有一些老師和學生也會來,只不過他們先到而已,其餘人等隨後便至。
端木賜說道,“這裡是東京,是你的地盤,當然是你說了算。你說去哪,我們就去哪。”
危月擺擺手,“不不不,我現在的身份還不足以讓這裡成為我的地盤,在我的身份還沒有被人發覺之前,那麼一切都是你說了算。”
“我說了算?”
“當然!”
“好,那你先去把那個小姑娘的住址拿到手,我們今晚就借宿在她家了。”
危月,“……”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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