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攫掌門之位,不惜陰謀辣手。但其都為推測,而無實據。夏聖平也不認為江正山有那麼壞。後觀江正山十多年來執掌本門,一派高風,更信他絕非大惡之人,想來當年之事,定然已有其他門派的介入,早在分化嵩山派的能力,意圖大犯。
如今四嶽派狼子野心顯露,夏聖平更當不言自明。
江正山也已想到了這些,只怪他當年慮事不周。想方設法從夏聖平處探得何奐雄所在,暗中派人細察。確知何奐雄心性依然如初,絕對沒有濫殺之事,便思量恭請其歸,及夤息脈氣的開禁之策。
四嶽派突來生事,才打亂了江正山的計劃,不得已就將蘇陽逐出了嵩山。除前提之意向,還可使他前往武當山,請何奐雄救急;向何奐雄習學夤息脈氣,練成逸陽真功……
不過欲練逸陽真功極難,最好是從小就將夤息脈氣、爍息心法同修,而這一時機蘇陽已失。他便得憑自幼習練的心法精熟之身,掌握住脈氣的走向,勁移層層盤關,冒個大險。若能有成,才不費多少辰光,可力抵十載精成,速得逸陽真功。
嵩山派於此危難之際,便有望得蘇陽及何奐雄之能,平添兩翼,還可以逸陽內力使野遊俠復元,強中又強,幾無難關不能過度。
以上種種便是夏聖平對於蘇陽的絮叨,大致如此。他把該講的都講了,留些內情自知,以防不測。
這會兒夏聖平已挺起勁,挺胸向前,大有老夫縱浪之懷想——最高興可能與同門好友何奐雄並肩而戰,直待揚眉吐氣,在四方奸賊與朝廷的重重壓力之下直起腰來。
蘇陽仰望青天,一副從容之相,也夠神氣。夏聖平回望一眼,瞅著很滿意,想他真似可造之材,刑千老者沒有看錯。但聽他道:“可惜,習練逸陽真功還須從小勤學八段氣運之法,柳義勤於劍術,對此早荒廢了。”
夏聖平道:“因此我們才要你前往武當,好在你氣運不差!”蘇陽道:“你們疏忽了。”夏聖平方一呆,蘇陽走上前去道:“我不便有違派中禁令。”夏聖平才笑道:“你已非本派弟子。”蘇陽則道:“派外弟子,不便奉命。”
夏聖平急忙相勸:“將你趕出派外只是權宜之計,不必耿耿於懷!”蘇陽道:“沒有,我反而有點高興了。”夏聖平一時糊塗道:“你樂意……修練逸陽真功全靠你了!”蘇陽直接道:“我不願意。”
夏聖平一氣如噎,道:“你……不願意,本派完了!”蘇陽乾脆道:“我管不著。”夏聖平大怒道:“本派待你不薄——十多年恩重如山!”
蘇陽道:“唉,壓死我了。”毫無報恩之意。
夏聖平秉性如剛,軟磨慢求不會,已抽筋咬牙。隨後跟了半晌,將手裡的包裹往前一扔,恨道:“拿去!到了前面往左拐,本派還會送你一匹快馬,讓你遠走高飛!”言罷轉身,拂袖自歸。
蘇陽的耳朵裡聽到人家會送他一匹快馬,不由得一樂,拱手相謝。人家看不見,他自撿了地上的包裹,滿意地向山下走去。想著有快馬作伴,可比跟著一位羅羅嗦嗦的老頭子美多了。
腳下的路漸漸地少了石級,平坦了些,開闊了。兩旁的草都沒蘇陽高了。他放眼一望,回頭去看芳飛崖的方向。面對著茫茫霧靄,才似略有不捨。
續行,大路分成了兩條。蘇陽記著要向左拐,沒有搞錯。走不多遠,他果然見到了,在前方的草叢間露出了一些毛色,真似有一匹馬。再看那草叢不高,想來那匹馬是趴著的,才沒見個身段。只是那些皮毛在草叢間快速地移動,令他費解。
他急欲探個究竟,快步上前。見一個傢伙,在一根木樁上拴著,一個勁地轉著圈。什麼快馬,分明是頭驢。
他一愣,想到夏先生還會開這種玩笑,難得。也騎了上去,隨著它轉,覺著總比自己走著強。高興,瞎折騰。發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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