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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習慣不了。也許多少該為這些價值得到被需要的承認而覺得有些釋懷。
然而,一轉身,卻又驚厥,誰離了誰活又活不下去了。一個做事的人罷了。
夏瑤這麼想著,便回應道,“我很快也要被淹沒下去的。僅此而已。沒名沒姓的。你沒聽說過那句是‘時事造的英雄’嗎,更何況我連狗熊都不是呢?”,夏瑤有些自嘲道。
李齊聽了夏瑤的話有些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回應夏瑤的話。
過了會兒,喝乾了最後一口紙杯裡的咖啡,扔進了航空小姐的黑色塑膠垃圾袋裡,喃喃道,“什麼事情看得所謂過於透徹了,沒有回頭的餘地,活著也沒什麼趣味了。況且你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知啊”。
夏瑤聽了也沒吱聲。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反對。此刻印現在夏瑤腦海裡的是兩片四海茫茫。自己似也是在沒有退路的境地當中。然而橫在眼前的究竟是對與不對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事實已經這樣,就算自己再選擇重來一次,估計也是如此。只是這以後要往哪兒走自己茫然不知所蹤。她夏瑤自己不是小說家,那一個擁抱就能和諧個十年八年的預言在夏瑤的現實生活裡看來有些無力。自己儼然是渺小的。所走著的每一步前後也就只能眼見到那麼幾小步。再遠自己也看不到了。過去的事情有時也會如電影般浮現在眼前。但夏瑤無法從其中感知到將來。
原本一口氣屏牢著回了頭的夏瑤此時忽然覺得一陣無力與縹緲。甚至有那麼一瞬像被洩了氣的皮球。一片空白和失重。她只是本能地緊抓著自己剩下的最後一股氣不使它們完全沉沒下去。
“夏瑤?夏瑤?”,忽然覺得有人用手肘碰了一下自己,夏瑤才緩過神來,迴轉頭只見李齊用手勢比了比自己頭上的耳邁,正好也瞥見了站在沿廊上拿著已裝進了幾個耳邁的透明塑膠袋的航空小姐正在回收。忙表示歉意地笑了笑從座位旁的插空裡拔了耳邁線又從頭上取下來遞了給航空小姐。
播音器裡乘務長正在告知大家還有十多分鐘飛機就要著陸請大家系好安全帶不要隨意走動之類的話。
關於我們走不出去的青春(十二)幸福就是無論你走到哪兒你知道總有個人在某個地方等著你
幾十分鐘後飛機著陸。大家陸續拿著行李走出機艙。
“後來為什麼沒去明太”,李齊揹著包走在夏瑤後邊問,“既然都走出去了何苦還要再走回來?”
“我不知道”,可能夏瑤說的有些輕,機艙里人頭攢動的,聲音有些嘈雜,出了機艙,李齊追上了與夏瑤齊平著走,又疑問地望了夏瑤,夏瑤才又酸澀地笑著重複了一遍。
夏瑤本想說自己有姑姑要照顧,不太放心。轉而又覺得像是一道藉口。誠然姑姑是個最終決定不去的因素之一,但卻不是主要因素。
可是主要因素是什麼?自己卻不是很說的清楚。
是對五年未知地域生活的茫然?還是對五年現實因素包括金錢、婚姻將來的茫然?夏瑤在腦海中閃現著一個一個的問號。
對未來五年生活的想象當中,夏瑤的腦海是一片空白。換言之,夏瑤對未來五年生活的把捉在自己的空間格局裡頭是一片空白。
所謂的把捉可以是情感利益上的空間想象,比如:大學時期童欣認為與魏文洌г諞黃鵓褪切腋5納�釒茄��劣諏礁鋈艘院笤趺囪��兆櫻�∈裁囪�姆孔櫻�檬裁囪�難丈�⒖吞�獎詰鵲饒切┒莢諂浯危�殘碓は牘���坪醵繼�讀恕�
關於這樣的格局,夏瑤想象不出來。
當然那樣的把捉也可以是功能利益上可觸控到的空間想象,那就像薛菲菲說的,跟Stephen結婚有些個這樣那樣的‘程式’,先要Stephen在廣場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向自己求婚,還要一枚能使像打動王佳芝那樣的鑽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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