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5 頁)
家,已經晚上12點多了,姍姍和媽媽還在客廳等我,可她們的臉上並沒有我以為的著急的神色。
軒朗和媽媽道歉,這麼晚才把我送回來,可是媽媽卻對他滿口的感謝。
“你一找到她就給我們打來了電話,我們這才放下心來。”媽媽拍著軒朗的胳膊,一副親切的樣子。我不由得怒火中燒,他分明就是個禽獸,還在我家人面前演得像個大善人,恬不知恥地博取我們全家人的好感。
“咦!”姍姍看著軒朗的車,驚歎道,“蘭博基尼!你是富二代嗎?”
軒朗攤開了手:“這不是我的車,跟別人借的。”
“就算是這樣,你也沒有駕照吧,你滿18週歲了?”
“我留過級,已經18了。”
“真的假的?”姍姍一副不信的樣子。
軒朗笑了:“反正沒被警察逮著。”
“你該走了!”一股酸意又從我胸口湧了起來,於是我不客氣地對軒朗下了逐客令。
媽媽留軒朗今晚住下,軒朗看了看一臉怒氣的我,勉強笑地說他家人不讓他在外面過夜,媽媽便沒有硬留他。哼,不在外面過夜?鬼才信,裝什麼好人!不過算他識相,知道我不想讓他留下。軒朗走後,媽媽一個勁兒地埋怨我讓人家軒朗找了一天。
“是你給軒朗打的電話?”我生氣地問媽媽。
“不是,你前腳走他後腳就來了,我跟他說你獨自出門了,他就說把你找回來。”
“媽媽,他在學校可是個出了名的壞學生,你不要被他騙了!”我雖然不好意思對媽媽說出軒朗在情人旅館對我的所作所為,但我不能讓媽媽誤以為他是一個大好人。
“行了,行了,你要一心想找個你認為的白馬王子,最後只會從馬上摔下來,惹上一身腥!”媽媽說。我沒再多說什麼,我知道她想起了誰——那個穿著白色西裝,像飛行員一樣的男人。
“白露,”走上樓梯後,媽媽對我說,“回房睡吧,閣樓太潮了,對身體不好。”我略一猶豫,還是走向了閣樓。雖然我心裡也清楚,現在的閣樓對我來說,已經形同虛設,不再起作用了。可是,就讓我沉淪吧,我實在不願意應和“什麼事都會過去的”、“人總要向前看”諸如此類的話。爸爸,這也是我對你,可能非常愚蠢的,幾乎毫無用處的紀念。
晚上,姍姍偷溜進了小閣樓,鑽進了我的被子。“姐,我陪你……我們一起陪爸爸!”她摟住了我,身上的香氣飄進了我的鼻子,是她喜好的玫瑰花乳液的味道。我想起小時候姍姍的身上還沒有香味,而是愛尿床的小女孩特有的騷氣。那個時候,她什麼都聽我的,對我的話深信不疑,永遠和我站在同一戰線。如今,我們都長大了,不,只有姍姍長大了。
姍姍,你從一個尿騷味的小跟屁蟲變成了一隻孔雀,一隻白天鵝。
而我,一直原地踏步。因為和你的差距越來越大,所以顯得越發渺小。你的嫵媚、你的火辣、你的熱情,還有你的成熟,都把我比下去了。小時候,你視為我偶像,現在,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姐,你還是處女嗎?”姍姍忽然問我。
“啊?”我詫異地看著姍姍,臉已經紅了。
“你不是吧你,現在是一個open的時代,自由的時代,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呢?”
“難道你已經不是了?”我反問姍姍。
“切,初中就不是了!跟你說,你就固執地呆在自己的殼裡吧,你以為人們還稀罕處女嗎?處女就是個貶義詞!”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麼開放吧。”
“你看看身邊的人,有幾個像你一樣的?”
“難道非要和別人一樣嗎?”
“這不是關鍵問題,關鍵是你這樣下去會比同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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