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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動手還不如自己自力更生以達到豐衣足食的標準。
“你幹什麼?”林少似乎還沒有剛才的快感中醒過來,依舊迷迷糊糊的。
“好好疼你!”男人拿領帶矇住青年的眼睛,貼著他的耳朵輕聲道,那語氣溫柔的就像樹葉間簌簌的輕喃。
“疼,不疼?”等到一片黑暗,喪失了視覺的青年這時才感到不對勁,有些驚慌的叫道,“喂,姓陸的你給我解開!”
“別急。”陸晚淮一手摸著林業滑膩的胸部,一邊又把青年的雙手反系在背後,一邊吐露□的字眼來挑動青年的慾望,“我在捏你的乳珠,寶貝,你感到了嗎?”
聽覺的暗示,加上觸覺的引導,讓失去視覺的青年渾身顫抖,他感到自己衣物被除,大腿跪在椅子兩側,頓時驚慌:“陸晚淮——”
“別怕。”男人把青年的緊張失措看在眼裡,柔聲安慰著,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悅醇厚,很快讓青年平靜下來,“我在這兒。
陸晚淮力道很大,用力把青年箍在懷裡。林業只覺得腹部被人一點一點舔舐著,敏感的發癢,卻動彈不得。手被系在身後,整個人開始不穩地微微搖晃:“哈,別弄哪裡?癢。”
男人摸著青年的腰身,他動作很慢,一點一點撫慰著青年,又輕咬著青年的胸口,聲音被壓抑地有些沙啞:“為夫的,長得不好看?”
這個老謀深算的男人,在愛情面前也不過是天真的兒郎,錙銖必較著心上人的每一句話,在意你看像別人的目光,在意你說的每一句話,在你面前,我不過是被慾望束縛的可憐人,男人將沾滿潤滑劑的手指沿著青年後|穴邊緣伸進去,一邊是細緻而溫柔的開拓,另一邊是模糊地讓人心醉的笑聲:“哪裡比不上人家,鼻子,眼睛?”
“我記得你說的,我要是不合你心思,就讓我整容對不對?”這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賬翻出來,男人拍了拍青年的腿,眼睛沈晦炙熱,就像一頭進食前的野獸,在維持著最後一點矜持的溫柔,“加緊點,待會小心摔跤。”
“滾——”林業感到身後的手指靈巧至極地在自己身體裡轉動,前邊的慾望抵在男人結實緊緻的腹部,得不到紓解,兩腿跪了很久已經感到痠麻,他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魚,卻遲遲等不到該來的一刀。林業於性|欲嘗試的極少,他所嚐到的最痛快的極樂,也是那次被陸晚淮全心全意地伺候著,此時的磨磨蹭蹭與彼時全身飄飄然,兩相比較,他終於忍不住惱怒,“你快點!”
男人心裡隱秘的深藏的狠戾頓時湧了上來,他本是野獸,羊皮能披多久?
想讓他快樂,也想讓他痛苦,想把青年鎖起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呢?陸晚淮拼命按耐住自己,心頭跳得如此激越,他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感覺,強烈得想要把人連皮帶骨一起吞下去。
不能傷著他,不能嚇壞他……
陸晚淮一邊對自己說,一邊按住青年的肩頭,用力捅了進去。
被粗壯的異物滿滿填塞,林業就像海上一葉扁舟那樣,搖晃著身體,找不到依靠,他看不見對方,只能感到身體不斷地被開啟進入。
“……”陸晚淮在林少耳邊動了動嘴唇,然後把託著青年的臀部,拔出,進入,迴圈往復,像是不知疲倦的野獸。
“放開我!”林業忍不住叫道,他實在撐不住了,攻勢太猛,城池早已淪陷,只能期望投降後能夠俘虜優待
“我長得不好看嗎?”男人不為所動,繼續自己的侵略。
“滾——”
“你愛死我了?”
“去死——”
“還嘴硬?”陸晚淮把青年的兩腿又分開些,放開林業的腰身按著九深一淺的節奏有規律地動起來,“還喜歡在遊戲裡殺我?老婆,你怎麼這麼不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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