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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葉落而知秋,一葉落過後秋風掃落葉的速度讓人不由心驚,冷颯颯的風讓唐念和袁佑安聞到了冬天的氣息。唐念在羅家整整等了兩個小時,等來的是羅氏當家人的白眼,毫不留情的把他掃地出門。唐念仰頭張開雙臂,落葉紛揚落在他的掌中,似安慰又似嘲諷。堅定而又決絕的身影讓樓上遙望的老人不由得讚歎,然後發出一絲冷笑,他倒要看看那兩個老東西堵上風唐巷到底要做什麼。
豹園的氣氛格外凝重,甚至有些手下人惡言相向,就差沒有將安柿林轟出去。安柿林視若無睹也沒有絲毫隱瞞,但是黑豹和劉瑩臉色極為難看。本來以為由安靜風為媒介進入風唐巷,想在青龍商業化的路程上佔個位置留條後路,沒承想時間不多大量的錢財套入風唐巷,豹園三堂現在日子也不好過。
“安少,哥哥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真不是不願相幫,實在是愛莫能助,總不能看著手下弟兄們喝西北風吧?這大筆的錢都陷在了風唐巷,誰知道兩位老太爺動動手指就翻雲覆雨,我還真是高看了你們四少的能力。”嘲諷的語氣讓一幫在座的手下人都笑出了聲。
安柿林沒有反駁,剛毅的臉上不卑不亢,挺直胸膛微微一禮:“多謝豹哥,豹園的錢我風唐巷定會連本帶利奉還。”說完昂首挺胸的轉身而去,黑豹眯著眼睛心裡卻不住讚歎。
豐盛的晚餐卻沒有人有胃口,安柿林味同嚼蠟硬往嘴裡塞。看著如同受刑般的吃法唐念閉眼勸道:“吃不下去就算了,看著你怪難受的!”
這一句話就如同點炮的引火突然間炮聲大作:“你好意思說我,瞧瞧你們這些出息勁,現在讓老六堂的弟兄們笑掉大牙了。”這話讓唐念和袁佑安臉色瞬間鐵青,安柿林卻仿若未見啪啪拍的桌子直顫抖。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進了青龍,昏暗無光的地下室我徘徊在生死邊緣,可自從進了青龍你們就一直壓制我。我無所謂可是你們呢?經營了這麼多年還不敵兩位太爺動動手指頭,可為什麼要把我的家人牽扯進來?有什麼衝我來,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說到最後厲聲質問變成了猙獰嘶吼。
袁佑安和唐念無地自容也震驚他說的話,地下室,生死邊緣,難道他並非自願進入青龍?揣度著他話裡的意思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安柿林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想哭卻不甘心就這樣沒出息的哭,良久輕聲一句:“我只願這件事結束後兩位老太爺再無權過問青龍的事,而我要真實掌握青龍的部分勢力。”話很輕但很堅決,那離去的背影讓兩人陷入沉思,老太爺到底看中了他的什麼?
事發第三天事情沒有任何進展,恰逢國慶節月假,當天下午早早蘭陵便放假了。安靜風兄妹幾人趕去龍行打工的酒吧觀賞最近很出名的酒吧樂隊表演,這天因著安柿林囑託不可回家太晚,五人8點般便早早離開,乘公交趕去東方家。
離別墅區還有500米的時候突然出現的一群人讓幾個人下意識的躲避,繞開卻被緊追不放,故意找茬沒有緣由開打。竺伊鬱頭上捱了一棒子,幾個人瞬間就火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開打。對方不依不饒,幾個人受不得老六受傷,下手也狠戾,兩方打得不可開交。
龍行四人雖然都會武術但耐不過對方人多,最後龍行和安顧言將竺伊鬱護在身下,東方景懷護著安靜風,承受著對方的棍棒拳打腳踢。
這當口羅氏兄妹會友剛出門口大驚失色,望見打人的是老六堂的人忍不住大聲呵斥。這些人轉頭望見是自己的老大掉頭就跑,黑漆漆的也不清是誰。羅氏兄妹趕緊過去檢視被大人的傷口,這一看著實嚇了一跳。五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羅氏兄妹見到安靜風親切詢問,急忙送五人進了醫院檢視傷勢,幸好都是皮外傷。
電話打給安柿林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了,到底為什麼,到底為什麼,絕望痛恨的大問卻無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