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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退去,表情亦愈來愈空洞:“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假的,原來都是假的。”
退到門檻處,柳子盈差點被絆倒,沈顯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遂將她重新拉入懷中,然而,柳子盈卻避他瘟疫,一再掙扎,對他的溫言勸慰全都視而不見,因怕她過於激動,最終會累及到胎兒,沈顯不得己之下,遂出掌將她弄昏,隨即則連夜請來了陸燮。
陸燮為柳子盈珍完脈,頓時冷汗淋漓:“皇上,臣失察,先前配藥時竟忽略了藥性。”
“什麼藥性?”
“此藥服食之人若為女子,則不可受孕,否則藥性會慢慢化解,臣有罪,配藥之時考慮不周。”
沈顯的臉色陰晴不定:“那若是再次服藥,此下亦無濟於事了?”
陸燮只覺得膽顫心驚,良久才遲疑著回答:“……是,除非…拿掉胎兒,重新服藥。”
聞言,沈顯身上的戾氣果然凝聚:“大膽,她懷的可是龍裔!”
陸燮慌忙跪了下來,一副俯首長跪的請罪姿勢。
最終沈顯還是決定賭上一把,賭一賭柳子盈會不會對他日久生情,亦賭一賭這個孩子會對他們所能產生的牽絆作用,不過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自信度,在知曉了他還擁有其他女人之後,柳子盈便開始對他冷淡起來,任憑他如何呵護討好,她皆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不再輕易對他展露笑顏。
之前,不管政事如何繁累,到了柳子盈處後,沈顯都會卸下重負,變得輕鬆起來,但是現在,每當他批完奏摺,心神念念地趕至柳子盈所居所的院落,她俱是一副對他不理不睬的模樣,有時候甚至連看都不願去看他一眼,如此的相處模式讓他本來因為政事煩憂的心更加沉鬱,所以有一段時間,彷彿是為了逃避一般,批完奏摺之後,他沒有再趕去柳子盈那裡,只是直接在養心殿內歇下,然而不出三日,他又壓抑不住思念,再次趕了過去,但是她見了他之後,卻依舊沒有絲毫驚喜之色。
柳子盈的冷漠讓沈顯覺得甚是挫敗,有的時候,他甚至還懊惱後悔,後悔當初不曾採取陸燮的建議,拿掉胎兒,讓她一直一心一意地待他,但是大多的時候,他卻是慶幸的,慶幸當初最終決定留下了這個孩子,因為這個孩子畢竟是他的骨肉,也許更是柳子盈未來人生的精神寄託。
隨著藥性的日益消散,柳子盈先前的記憶開始緩緩迴歸,起初她的記憶是雜亂無章的,總是現實與過往摻雜在一起,兩者可謂混淆不清,最常出現的情況則是,沈顯終於千方百計找來了能引起她共鳴的話題,然而兩人還沒交談幾句,她便會突然面帶疑惑地打斷了他:“你…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語畢,她便開始靜默沉思,沈顯早已知曉將來會有的結果,但是每次聽到她那疑惑不解的話,再看著她那靜思凝眉的模樣,卻仍然會忍不住地渾身發涼,心情沉悶,終於,這一天還是到來,失去理智的柳子盈將早已隱藏好的玉釵憤怒地刺進了他的身體——
柳子盈近來並無太大的異樣,只是沉默的時間愈來愈多,沈顯此夜到來後,她雖如往昔一般疏離,不過卻並沒抗拒他的肢體接觸,這段時日,沈顯早已習慣了她的漠離和抗拒,所以見她沒有似往日那般抗拒自己,已是驚喜萬分,再看著她那雖然懷孕但卻依舊美麗的容顏,不覺更心旌搖曳,遂情不自禁地對她的唇吻了下去。
吻綿長而又炙熱。
也許是作為君王一貫的警醒意識,沈顯只是覺得今夜的柳子盈,舉止很是奇怪,為何於突然間,她竟不再抗拒自己,反而還相當柔順,甚至可以言,對他還頗為迎合?
帶著不解和猜疑,所以在親吻之中,沈顯並沒有放鬆警惕,只是一直在用餘光審視著柳子盈的表情和反應,這時,他突然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冷然和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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