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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站起告辭道:“柳師妹長途勞累,我也不打擾,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柳青嬋這一會心思紊亂極了,也很想獨個兒靜下來想一想。
再者,她也著實有些累了,想歇息一下。
於是她也就不再謙虛留客。
送走了朱龍以後,柳青嬋一顆心亂極了。
她倒在床上胡思亂想地想了些心思,無非是如何聯手,圖謀對付過之江的事情。
不知何時,她竟然沉沉入睡。
好像並沒有睡多久,一陣敲門聲,又把她驚醒了。
柳青嬋匆匆下床問道:“是誰?”
門外傳來朱龍的聲音道:“是我,朱龍!”
柳青嬋匆匆開了門。
朱龍進來道:“家師有請!”
柳青嬋對著鏡子理了一下雲鬢,這幾日顛沛流離之苦,再加以屢遭大敵,痛喪親人的折蘑,她變得消瘦多了。
鏡子裡的她,兩腮深陷,目光遲滯,較之昔日丰姿綽約,秋水其華,似乎不可同日而語。
朱龍不便停著看對方對鏡理妝,先行轉出門外。
柳青嬋跟著走出來。
朱龍面色沉鬱地道:“‘七星門’的崗玉侖崗老前輩等人到了。
柳青嬋一怔道:“莫非也是為了冬眠先生的事情來的?”
朱龍點了一下頭,苦笑道:“所以即使姑娘不曾說出,家師仍然也會知道。”
二人邊走邊談。
朱龍冷笑了一聲道:“姑娘的話誠然不虛,那冬眠先生過之江果然是一個極厲害的人物,也許姑娘還不知道,‘七星門’掌門人‘七星鉤’崗玉昆已經遇害了。”
柳青嬋頓時一驚,止步道:“什麼時候?”
“聽崗師叔說,大概是三天以前。”
朱龍恨聲道:“想不到這個姓過的,竟是嗜殺如此。崗二叔就是為這件事而來的,聽說,至遲後天,那個姓過的,就要到來了。”
二人穿過了一片花園,來到了古寒月的丹房外。
朱龍通報後,柳青嬋緩步進入房內。
房間裡早已坐滿了人,古寒月介紹之後,柳青嬋才發現除了崗氏兄弟中的崗玉侖以外,另外還有四個人。
一個是崗玉侖的堂弟崗雙飛,一個是叫侯敬的中年漢子。
另外兩個,乃是“七星門”的門下弟子“甩手箭”嶽章、“跨虎籃”彭世偉。
柳青嬋對於“七星門”的崗氏兄弟是久仰了,可是一直還不曾見過。
這時她打量著這位崗二爺,只見他六十左右的年歲,赤紅的一張臉膛,頰下留著一綹黑鬚,根根見肉。
其人濃眉大眼,看上去威武有力,極為魁梧的一條好漢子。
其他三人,那個崗雙飛是四旬五六,灰髮灰眉的一個矮漢,另外“甩手箭”嶽章是個瘦長的漢子。“跨虎籃”彭世偉,卻是一個又白又肥的胖子。
這些人對於柳青嬋都現出並不重視的樣子,只是當他們聽說這位姑娘的伯父是柳鶴鳴老劍客時,每個人臉上俱都帶出了敬重的顏色。
柳鶴鳴雖然並不屬於武林中任何一個門派的人,可是他的一身武功以及高風亮節的情操,卻一向為武林所推許,現在當他們知道柳青嬋就是這位老人家的後人時,俱都對眼前這位姑娘刮目相看。
他們顯然都已經知道柳鶴鳴遇難的事情。
因此在主人介紹之後,每個人投視過來的眼光,都含蓄著同情憐惜的意味。
也許用“同病相憐”這四個字來形容,更比較適合。
因為在座除了主人古寒月師徒以外,每一個人身上都揹著血仇。
是以他們彼此之間的目光交換時,這種“仇恨”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