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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自作主張的幹這種及其不信任的事,阿東很生氣,其後果就是一天沒說話,我也懶得理他,每天在腦子裡你來我往的也不很爽,總有點精神分裂的感覺。
眼看著可樂喝完,一包煙也抽完,狗爺依然精神健旺的走來走去,拖得鐵鏈子嘩啦嘩啦的響,只是眼睛越發的紅,哈喇子四溢。
似乎沒什麼不妥,但是我堅持不下去了,嘴裡酸酸的,手頭也沒子彈了,只好低頭四處尋覓菸屁股,以解燃眉之急。
眼看著已經是下課時分,這大門口人來人往的,帥哥靚女們都以奇怪的眼光看著我這個耷拉著拖鞋傢伙,一陣陣的奇怪話語傳到了我的耳中。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麼年輕居然以乞討為生……”
“到底是大學,門口都有行為藝術家……”
“&;*¥%#@……”
mmd,自從跟著阿東學道以來,雖然只是在精神世界裡有所成就,現實中的身體並沒什麼長進,但是耳目觀察卻是靈便了很多。並不是小說中常說的練功有成,耳力目力暴增,方圓二十里之內的動靜秋毫無漏,那是不可能的,要是真有這種事,顯示肯定變成瞎子聾子——能聽到二十里之外的蟑螂交配,那旁邊汽車一摁喇叭,豈不是完蛋?
我這只是一種感覺上的明悟,真實聽力並沒有增加,只是懂得了如何選擇聽到的與聽不到的,怎麼說捏,就像本來人只有兩個耳朵,像個交換機,所有聲音都無一遺漏的衝進來。而我的只是懂得如何聽到我需要的,且有好幾十個頻道,這就是在精神世界中修煉所得到的好處了。
這些無知的傢伙小聲的嘀咕,卻不知道全被我收入耳中,若不是俺現在年紀大了,且有大德,早就把他們打成豬頭了,居然還把老子當乞丐!
呀,還有人扔給我五毛硬幣,這天理何在!
以我這種大德的厚臉皮都忍不住要敗退了,再這樣下去,明天學校裡肯定會傳出某新出院的植物人有成白痴,學校門口乞討為樂的新聞,咱可丟不起這人。
剛想起身,卻聽見背後一個很好聽的女聲說道:“餘思,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糟,遇到熟人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我把臉一偏,卻看見一個不認識的女生怯生生的站在那裡。
“你哪位?”我遲疑了一下,看左右又沒其他人,只好問她。
那小姑娘穿著藍色牛仔褲,黑T恤,短頭髮,大眼睛,還有倆不太明顯的酒窩,聽我如是問,張大了嘴巴做不可思議狀,嚴重記憶體溢位。
我也納悶,按理說長成她這種可愛、漂亮、清純的女生也算對得起黨和國家了,只要我見過,是萬萬不可能遺忘的,偏偏我確實不認識她啊!
看來我確實沒有當色狼的天賦,若是其他賤人,肯定是打蛇隨棍上,早就開始東拉西扯的套磁了。偏偏我還在那裡思考何時見過這麼小女孩,難道是在精神世界中生活太久,已經進入老年痴呆的年紀了?
看我依然一副陌路的表情,那清純女孩的表情瞬息萬變,漸有怒火,連生氣都那麼的好看。
“你混蛋!”
小姑娘衝我吼了一句,頭也不回怒氣衝衝的走了,把我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扔那,百思不得其解。
消失了一天的阿東卻又好死不死的冒了出來:“情之一字,汝奈之何?人家青春年少,你卻如此狠心,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之事,禽獸之舉?”
“虧你個死人頭,我像這種人嗎?”我當然否認,這種大帽子決不能被扣,其嚴重程度僅次於被罵漢奸。
“哦,那個小女孩明顯一臉幽怨,典型的被薄倖男子拋棄的表情,你還不承認?”阿東幸災樂禍,滿嘴跑火車的編織著各種版本始亂終棄的傳說,其情節離奇險惡,令我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