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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冷右果斷而堅決的說道。
稍思片刻,冷行風與冷左相繼重點了點頭,而此時,冷烈竟然輕笑了起來,“我們的人,我自然信得過,你們可曾想過,東旭與水賊勾結,劫了我的三條鹽船;那在月夕,在鹽裝船之時,是否就讓人盯上了?水賊的眼線?東旭的探子?或是?總之,未查清楚之前,什麼可能都有。”冷烈的話,讓眾人徹底深思了起來。
許久,冷烈命令冷左,速速飛鷹傳信於東旭金櫃、月夕的月櫃,命其鷹眼緊密細查此事,但凡能與此事沾上頂點關係的,絕不可放過。此事動用了官軍,想必東旭朝庭也應該有所耳聞才是。此次要動用金櫃的人脈,冷家結交多年的官友,也該派上用處了,劫了冷家的船,關了冷家的人,他就不信東旭如若平常,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至於那水賊山寨,敢搶他冷烈的船隊,就看他們有沒有命撲滅他爆獅冷烈的火氣與懲罰。
“主子,此事讓奴才親自辦接手吧,奴才這個大跟頭,可不能白摔!”冷右鄭重請命,冷烈微點著頭,卻未說話。
稍緩片刻,冷烈開口道,“暫且別崩得太緊,讓鷹眼探明再說,這帳你要討,我也要加倍的討回來。”
“主子的意思是,要親自去趟東旭?”頓時明白冷烈心思的冷行風追問道。
冷烈輕笑了起來,可是那笑,卻毫無溫度,更充滿了邪邪的味道。東旭,勢在必行。此去不光為了海鹽之事,澹臺方旭的購糧旨意已給了他,讓他以冷家金櫃的名義,與東旭簽下今年秋收的合約。購糧一事,實乃事關國民的大事,他這個金櫃的東家怎能不親自出馬。時下,又趕上這檔子事,那就一併解決了,欠他冷烈的,他會讓他們加倍的還回來。
“主子,決定何時動身了?小夫人與小少爺他們?”言到此,冷行風的話停了下來,今非夕比,他這位老管家可眼亮心明的很,只不過,無法言明罷了。
廳中人都在等候著冷烈的意思,而當事人,卻一派輕鬆,手指輕敲著桌面,最後站起身來,聲音低沉的說道,“等我將京城的事妥當安排後,便動身去東旭,此行,冷左與冷右與我隨行,堡中?仍如往日,管家要一人全部擔起來,有管家與鷹衛守住冷家堡,我,放心!夜深了,都休息吧,冷右這幾日就在堡主好生何養,想報仇,待養回了精神一併跟他們討回來,不過,你的罰,還是得受!”
“是,屬下遵命!”冷右與其身後的鷹衛同聲而語,聲音響亮更堅決。
至於冷行風的後半句,有關如何按排小夫人與小少爺,冷烈卻未給出回覆。冷行風也未追問,心知主子自有安排。冷家堡到冷烈這兒,已傳了整整六代人,上任老堡主在時,冷行風便跟在其身邊做事,對於而今的這代堡主,說句不敬的話,他冷行風可是看著冷烈一天天長大,直到接任第七代堡主的大印。冷烈年級雖輕,可是,心思卻極深沉,說其心計、智謀高深,一點不為過,而除此之外,冷烈的手段與其父相比,過之而無不及。故此,做為冷家堡的總管,知堡主的本事,自然不會多言,只要小事小情上,在堡主遺漏掉時,也就是他冷行風盡本份之時。生是冷家堡的人,死也要做守護冷家堡的鬼,這一念頭已根深蒂固於冷行風的心裡。護主忠堡,也已成為堡中人心中越來越深的念想。
夜,一點一滴的流逝,商量大事的男人已然忘記了他對自己女人的吩咐,可凡事,有了開始,必會有個結束。
待冷烈回到主樓時,只有外間還留有長明燈,裡間的主臥房無任何燈光。輕推開房門,一股馨香,讓冷烈恍忽,好似走錯了房間一般,那輕輕淡淡,似有似無的清香,將以往的冰冷、生硬衝淡,讓孤寂的屋子有了真正意義上,家的感覺。大手後伸,將房門關上,藉著窗外的皎月光芒,冷烈走向大床,直到床邊,未上床安寢,而是久久的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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