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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疊遠離。
溫茗看了眼身後的靈堂,搖著羽扇道:“永縣令,涼亭請,在下這裡有些事情還想向您請教。”
“不敢當不敢當……”
靈堂內,聽著永縣令的聲音離去,永夫人的狀態猶如大病初癒般,好歹是鬆了口氣。
“溫茗不會讓永縣令走遠,只要你敢輕舉妄動,永縣令也會立刻發現。”謝珩出言警告。
永夫人又是一驚,自知已被謝珩完全拿捏住了,不由無奈的苦笑。
謝天看不慣她這樣,嗤道:“你個喪心病狂的女人,殺了那麼多姑娘!你笑什麼笑!還不把殺人的動機手段全都招出來!”
永夫人的笑容更加苦澀,“也不需要我招供什麼,謝珩都瞭如指掌了吧。”
謝珩用足以將人大卸八塊的目光睨著永夫人,先對何漱衣小聲說了句“堅持下”,接著便道:“我曾在黑教的典籍中讀過,黑巫術十大禁術中,有一禁術名為‘虜心術’,能讓別人專情於自己。此巫術不但邪惡,修煉的過程更是殘忍無情,需要殺死九九八十一名室女,在她們死後一炷香的時間內,提煉精血吸收轉化為自己的內力。”
謝天謝地聞之色變。
“在龍山縣這個小地方殺人,想殺到八十一人而不被發現,就得用些手段。那些未婚女孩迫於禮教束縛,不能大膽追求愛情,有些人難免會心裡抑鬱。你利用她們的抑鬱,以藥物輔以蠱惑人心的巫術,讓她們儘快變成落花洞女,再引她們去那個山洞,用死咒殺之。她們因為陷入幻覺,從沒想過自己能在與洞神成婚前就上門嬉鬧,以至於被你殺了都還是那般狂熱的表情。而我和阿梨在山洞裡發現的那個石臺,就是你修煉虜心術的地方。可惜你不小心落下一枚耳墜,和章姨娘的耳墜一人是紅色一人是玫紅,就是這小小的耳墜,讓你徹底暴露。”
謝珩冷道:“前輩,多年前就聽聞,你私自離開黑教,隱姓埋名不見了蹤影,前教主和現任教主楊顯都在派人追殺你。原來你是愛上永縣令,想安心做他夫人,為此也向他隱瞞了你的真實身份。”
永夫人雙肩顫了顫,眼底泛開一片淒厲,心裡頭的所有愛恨怨懟都像是被鏟子給翻出來一般。
她悽聲道:“是,那時候他就是個窮書生,一窮二白,為了上乾州趕考一路乞討……可我就是看中了他!為了和他在一起我甚至叛逃出黑教,跟他一起去乾州,一路給他做飯,為他縫衣服。我一度覺得,他對我說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後來他真考到了名次,做了龍山縣令,我們一起到龍山,我本以為美好的生活終於要來了,可是、可是……”
“可是他有了金錢和地位後,就不再眷顧糟糠之妻。”謝珩接下永夫人的話。
這種類似的故事,他聽太多了,也無怪乎世間女子總愛詬病男人喜新厭舊。
永夫人泣道:“剛開始他還一心一意對我,說什麼哪怕以後高官厚祿,都會守著我一個。可是我從前在黑教修煉巫術時,吃了很多寒性的草藥,不能生育……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為了要孩子就納了章氏。章氏是伶人出身,那些魅惑男人的招數我哪裡比得過她?我就這麼看著她一點點把老爺從我身邊搶走,看著她生下永晝和永夜,從此踩在我頭上,讓我淪為整個龍山縣的笑柄!”
“沒有任何人會淪為誰的笑柄,是你自己輕賤自己。”謝珩的臉上浮現一抹厲色。
“他始亂終棄是他的錯,但你為了挽回他不惜殺害八十一個旁人,還把永夜的精血做到胭脂裡頭,故意讓婢女偷走,輾轉到章姨娘手中。我只問你,那八十一個女子跟你搶丈夫了嗎?我再問你,永夜對你有任何不孝嗎?呵,她和永晝兄妹一直敬你為嫡母!”
“我……”
“還有,阿梨不曾害你,我知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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