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洛克·杜克(第1/2 頁)
這種“大家都是魔王子民”的話,也就騙騙小孩,這種時候作用只是讓他們在道德上不會落於下風。 兩位魔將自從天堂之戰以來已經打了三百年了,甚至即便在大家都歸順於“魔王”這一面旗幟之下的時候也沒少打過,要不是南邊還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估計早就打得頭破血流了。 這種時候說“效忠誰都一樣”顯然毫無說服力。 郎費羅自然也指著那名貴族,大罵道:“能說出如此胡言亂語,你還有臉面對你的祖先嗎?我郎費羅·漢弗萊真是羞於你為伍!以漢弗萊之名,我今天就是死了,被砍頭或是吊死,也絕不會像你們這些貪生怕死之輩一樣對著侵略者搖尾乞憐!” 對於貴族們來說,最惡毒的侮辱就是攻擊對方的血脈,特別是在對方心虛的時候。 那名被指著罵的貴族根本無力反駁,當即便惱羞成怒:“你不過一個小小的男爵,豈敢對我這樣一位身份尊貴的侯爵這樣說話?!” “你這麼一個無信無義敗壞家族榮耀的敗類,老多德爵士若是知道他的兒子會做如此下賤之事,定會從棺材裡跳起來!我同你說話都是髒了我的嘴!” 郎費羅還不只是罵他一個,手指順著就把那些半蹲著的貴族全都指了一遍。 “還有你們也都是,身為貴族的驕傲怕不是早就被你們丟到馬棚裡去了!” 這裡有一個攻擊性這麼強的費朗羅,其它與他一起的貴族們自然都是跟著就開始痛罵那些投降派,另一邊也不甘示弱。 兩邊人的爭吵,很快就發展成了撕打。 這些貴族身上珍貴布料縫製的衣服被撕成碎布,頭髮上的裝飾也被扯了下來,一個兩個披頭散髮的樣子,簡直就和外面的流浪漢一樣。 而還有一部分貴族,則一直都是在旁邊冷眼旁觀,這其中有的在這過程中逐漸站了隊,有的還在等待事態更加明朗些。 有道是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這些人也並不是在猶豫要不要投降,大多隻是在猶豫一個投降的時機……啊對,羅德和蒂娜也算是這群人之一。 見到這種現在情況,蒂娜不禁蹙眉道:“他們這樣互相辱罵,造成這一切的人卻在上面坐著嘲笑他們……” 羅德撇了撇嘴:“可能這就是他們‘貴族的榮耀’吧,或許對他們來說,背棄榮耀的人比敵人更可恨。” 他看了一眼王座上,那個沃爾夫確實是在看戲,還看得很開心,一邊看還一邊與那個魔族女人在小聲說著什麼。 至於那個地精則明顯有些不快,他一直站在邊上沒說話,緊鎖著眉頭好像在想什麼事情,時不時向沃爾夫說幾句對方沒有反應,又窩回去嘀咕。 就在這個時候,事情終於發生了一些變化。 一名老貴族直接無視了旁邊打成一團的其他貴族們,手裡撐著手杖,一步一步地穩重地往沃爾夫的方向走去。 羅德對這名貴族有點印象,別人似乎是叫他杜克爵士,因為不管是外套還是衣領都打理地格外精緻,又一直站得筆挺,就讓羅德多關注了他兩眼。 這位老爵士一直走到沃爾夫面前,那魔族女人上前正要將他攔住,沃爾夫卻示意沒關係。 他手撐著腦袋躺在王座上:“老傢伙,我猜你是有話要和我說?” 這般無禮的話沒有引起杜克爵士的任何反應,他只是整理了一下衣領和袖口,然後向著沃爾夫伸出了手。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洛克·杜克侯爵,來自曾在天堂之戰中擊退聯盟軍進攻的杜克家族。” 這邊的情況也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那些都已經撕打成一片的貴族們也都停了下來,看向他們那邊。 他們也不懂這位性格一直十分古怪,幾乎不出門的爵士究竟想要幹什麼。 那邊的沃爾夫也一臉疑惑的樣子,面對向他伸過來的手,手臂都懶得抬一下。 “有什麼事,快說。”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好。” 杜克爵士將定在那兒的手收了回來,面上表情不變,只是輕輕摘下了白手套……露出了裡面的皮手套。 隨後便高聲喊道: “以先祖的名義,我洛克·杜克在這裡宣佈,要對你這可憎的侵略者發起刺殺!” 羅德剛喝下去的一口果酒噴了出來。 ——老哥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