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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司空小茹白了他一眼,雙手叉腰罵道:“好狗不擋路。”
白血淡淡一笑讓在了一邊,司空小茹也就沒有什麼理由站在門外幹晾著了,她朝門外做了個鬼臉就大搖大擺地跨進去。
“那小子沒和你在一起?”白血跟上司空小茹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和那大伯,”司空小茹生氣地瞪著白血,彷彿想把他生吞活剝了般。
“有住處嗎?”白血叉開了話題。
司空小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在你沒問之前,我都是風餐露宿,現在嘛~有地方住了。”
白血看著司空小茹那雙賊溜溜的眼睛,說道:“你又將了我一軍。”
“你住哪?”
白血也學起了司空小茹的口氣,說道:“在你沒問之前,我都是住在教學樓後的教師公寓,現在嘛~只能風餐露宿了。”
“你教什麼?”司空小茹不解地問道,“語文。數學、英語?你哪個會?”
“到我房間再說吧。”白血說著加快了步伐。
話分兩頭,在通往縣政府的公路上,一輛黑色轎車正在疾馳,轎車內坐著一個面色凝重的老人,司機正哼著小調,老人也不多加阻止,只是背靠著車後墊一言不。
“梁書記,夜色真不錯,”司機打了個飽嗝說道,司機見梁書記不回應,只好又開始亂哼。
梁書記絲毫不管司機,完完全全沉淪在自己的思緒裡:這件事太棘手了,如果當做什麼都沒生,哪自己如何能安寢?如果上報到局裡,輕則烏紗帽不保,重則人頭落地,老天,退休前為何還讓我如此難抉擇!
思緒之際,司機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由於慣性,梁書記差點撞到擱放在司機右側的一捆高爾夫球棍上,這可是他上午去考察縣裡唯一一個生產工廠時,廠長特意送他的,美其名曰“禮尚往來。”
梁書記被這莫名其妙的剎車嚇了一大跳,他大聲苛責道:“你搞什麼!”
“剛剛,剛剛我看見有東西趴在公路上,”司機酒勁被嚇醒,叫道,“一雙綠眼睛就一直盯著我。”
梁書記忙說道:“開車走,這裡髒東西多。”
司機點了點頭,右腳直踩油門,車動了卻跑不起來,司機恨鐵不成鋼似地跺了跺油門,車身晃了晃,但就是未能前進一步。
“下去看看,”梁書記不安地說道。在他擔任縣委書記這十餘年裡,這個貧困縣離奇事件時有生,有個算命先生還曾勸他離開這個風水奇差的地方。
書記深吸了口氣壯著膽子推開了車門。
“如何?”梁書記忙問。
書記彎下身子取出打火機看著前輪處,說道:“沒什麼,一隻笨貓被我們軋死了,太肥了,尾巴捲進了車輪裡,我這就弄走它。”
梁書記長噓了口氣,亂跳的心也慢慢恢復了平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梁書記彷彿置身在死亡的寂地裡,他輕聲叫道:“好了嗎?”只有遠方咆哮著的野獸在回應他,他又叫了聲,“小李,你怎麼了,好了就應聲。”
一隻手拉開了車門。
梁書記臉上蒼白無色,他看見一個大眼睛的女人正盯著他,一滴滴液體正從女人嘴角邊滴下,落在梁書記的大腿上,餘溫尚存!
女人又探近梁書記,夜色凝重,梁書記只能看見那雙著綠光的大眼睛,就似貓眼!
“貓呀……”
司空小茹坐在床邊使勁蹦了蹦又用手捏了捏被褥,方才滿意地仰躺在床上。屋子的裝飾較為簡單,一張彈性十足的軟床,一張擺放在角落的八仙桌,外加一些生活用品,簡單得很,電器也只有懸掛在半空的電燈泡。
“你應該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白血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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