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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非逼死我不可嗎?”怒風喝道。
冷冥將巨錘頂在地面,說道:“我只是在執行任務,第一,殺了你;第二,帶回黑暗結核;第三,確定你的去向。”
“你似乎很有信心,”怒風冷笑道。
“完全有,”說完,冷冥直接奔向怒風,巨錘砸下,怒風喚出無數的花瓣繞在自己周圍,花瓣緊密結合,就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般,巨錘引起的波動將花瓣形成的保護強行打散,但花瓣又馬上聚攏在一起,巨錘撞上花瓣,一股青黑色的氣體將花瓣慢慢染黑,怒風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毒物強行攻入,喉嚨一緊,鮮血嘔出,染紅了白色的上衣,染紅了護在他身前的紫色花瓣。
花瓣已失原色,怒風就像受了重創般,一下跪在了地面上。花瓣大多數都被毒物毒死,散落一地,一種說不出的悽美在崖邊變得那麼的清晰。
冷冥似乎還不滿意,掄起巨錘,再次砸向有點稀疏的花瓣壁壘,怒風那張慘白的臉就在冷冥那充滿虐意的視線裡。
怒風的瞳孔充滿了悲哀,那些花瓣對他而言就是身體的一部分,它們受了傷,也就是他自己受了傷。
冷冥這一錘完全打散了那些花瓣,巨錘快接近怒風時,錘鋒忽地偏離軌道,砸在了怒風的肩膀上。
這一錘,直接砸碎了怒風的肩胛骨,那條手臂斜搭在一邊,大片的鮮血湧出,傾洩入地。怒風一咬牙,喝道:“要殺要刮,隨便你!”
冷冥將巨錘擱在地上,走到怒風身前,沙啞地說道:“花瓣是你用身體的精氣凝聚而成,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只要傷掉那些花瓣,那你就是池中之物了,很期待我的施捨吧。”
怒風一口唾沫吐在冷冥的臉上,笑道:“我才不要你的施捨,技不如人,淪為階下之囚,我無話可說,要殺就快點動手!”
冷冥雙腳踩住怒風的大腿,骨骼斷裂的聲音是那麼的真切,痛得怒風直咬牙關,但他臉上絲毫不露半點乞求之色,他知道,無論怎麼樣哀求這個魔物,他都沒有生還的可能,這是做為一個執行者的頓悟。就算如此,他還是在忍痛之餘,斜眼觀察周圍的情勢,跑回森林是不可能了,而且身體的主動權還被冷冥控制住。
冷冥低頭嗅了嗅怒風的胸膛,半露飢渴地說道:“細皮嫩肉,我最喜歡了,上次那隻幻獸,啃了好久,死難消化的,你就不一樣了,一定會是最好的清腸器。”冷冥咧出巨齒,在怒風胸前輕輕一嗑,上衣被撕裂,數道血痕之下是嫩紅帶血的肌肉。
這痛楚對於一個人類來說,尚且可以忍受,何況是怒風。
大腿被冷冥控制住,怒風根本沒辦法還擊,那個裝著黑暗結核的檀木盒被冷冥那一嗑,露出,滑落在怒風尚未被限制住的手邊。
“就這啊,”冷冥笑道,滴滴鮮血從嘴角流出,滴在怒風滿是怒意的臉上。
冷冥剛要伸手去抓那檀木盒,怒風卻先了一步。
怒風一拿到檀木盒,就用力掰開。
一股邪意傾斜而出,竟然已經實體化,變成一團團墨色的氣體。
冷冥見狀,忙騰身跳開,他可不想受到那邪意的侵蝕,搞不好就會連理智也失去了。怒風忙合上檀木盒,一個打滾,整個人掉下了懸崖。
冷冥雙眼暴紅,抓起巨錘就衝到崖邊,怒風就像一塊隕石般朝下墜去,從度上可以判斷出,他還使用了加!
冷冥暴喝一聲,化作一道黑氣直追而下。
當冷冥到達崖底時,並沒有看見怒風,他看著血液的走向,知怒風是已經落入河流中。他仰頭咆哮著,沿著海岸線來回走了好幾圈,都不見怒風的影子。
許久,他才算恢復理智,很顯然是被黑暗結核牽連到了,“反正任務完成大半,不死也是殘廢!”說罷,他便化作一道黑氣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