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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下福至心靈,“這次必須由刺史親去的事可是與匈奴有關?”張黎笑了笑,語聲疏朗,伸了伸手,拱手作揖向蒙拓,“既然話都說透了,那臣下便告辭了,將軍是去是留,臣下都不再發聲。留城有留城的招兒,行進有行進的招兒,咱們見招拆招才最要緊。”張黎瞥了眼長亭,卻見長亭身後那丫鬟極實誠地認認真真地給長亭面前已經快涼了的茶盞裡斟了點兒熱水,不禁忍俊不禁,陸大姑娘行事沒有章法,連身邊的丫鬟都挑得和別人不一樣——這時候,誰還有心思喝茶水啊?
張黎拱手告辭,不過是不想如今貿貿然地過多地攙和進石家的私隱裡。張黎一走,長亭便眼神一橫,朝蒙拓怒目而視,拖長語調質問,“你坦白告訴我,石家還有多少秘密?匈奴那條船是那麼好坐的?石猛究竟在想些什麼?若哥哥知道石家一直與匈奴攪在一起,恐怕能氣得將我從冀州接回去!關鍵是,若今日我不問,你又打算什麼時候同我說?明年?後年?等石家定了江山,匈奴前來恭賀的時候?”長亭酒勁上腦,說話衝得很,既惱蒙拓不同她講,又惱石家的作為。她並不看輕胡人,她自己嫁的就是個胡人,可蒙拓長在大晉,活在大晉,一直以漢人自居,而胡人民風尚未開化,作風彪悍且無底線,漢人每每與之交戰皆死傷慘重,兩國是宿敵更是天敵。
之前打,漢人絲毫不費勁,而這些年生戰亂紛爭,漢人尚且民不聊生,又談何抵禦外敵?
兩國必定會打,只是不知何時何地罷了。
長亭越想越氣,退一萬步想,如果這是符稽設下的連環套,那麼更叫她毛骨悚然。若連符稽都查出了石猛裡通匈奴的蛛絲馬跡,那麼符稽只消找到一個節點極好地運作這件事便能叫石猛成為眾矢之的!還打個屁啊!亂世爭雄,多的是人打著“懲奸除惡”的旗子在冀州揭竿起義!冀州內城就會亂!如果這不是符稽設的套兒,那石猛又與匈奴說什麼去了呢!?
蒙拓好聲好氣地勸,“你先莫慌。。。”(未完待續。)
第兩百四八章 僵局(中)
第兩百四八章 僵局(中)
蒙拓一頓,神色無奈,“你叫我同你主動談及胡人,這不是為難我嗎?”長亭氣頓時消了下去,她當然清楚蒙拓對這個話題有多諱莫如深,蒙拓看上去是八尺大漢,心卻十分敏銳,當初託蒙拓猶猶豫豫的福,她差點嫁進了謝家。。。
蒙拓察言觀色見長亭面色一軟,當即打蛇順棍上,語氣一振又解釋道,“當初石家被困在冀州舉步維艱,姨父一腔雄心壯志奈何當時符家的天下穩如磐石,冀州一無糧草二無兵力三無商貿,若不尋求一個突破,滿城百姓、石家、二哥和我。。。都只有混吃等死罷了。”長亭臉色漸漸軟和,蒙拓趕緊趁熱打鐵,“當初石家與胡人搭上線只求互通有無,隨後逐漸演變為藥材、兵器和盔甲的交易,多半是冀州提供藥材,而胡人送來兵器與盔甲。你還記得當初我們歇腳的那個市驛嗎?那個市集也是這些年頭興旺起來的。”
怪不得。。。怪不得那個市集上那麼多的胡人。。。
長亭一直以為來往交易不過是交易些漢人沒有的小玩意兒,比如匈奴那邊釀得極好的馬奶酒和奶片,誰曾料到,石猛麾下的兵器與盔甲也是從胡人那兒交易而來!長亭大概能夠理解石猛的想法了,建康不給的東西,老子自己買,你也別管我從哪兒買,反正拿到老子手上的就是老子的了。長亭也理解了為什麼冀州的兵這樣兇悍——石猛有意識地操練武備,練出來的兵如何不精悍?長亭看向蒙拓,斟酌了詞句,輕聲問,“那。。。你。。。”
“我父親在其中應當有牽線搭橋,否則私運戰備物資,光這一條罪就沒有人敢擔。”
長亭話還未問完,蒙拓便雲淡風輕地開了口,正好回答了長亭想問的,蒙拓說罷此話。微微一頓再道,語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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