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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三分輕蔑三分浪蕩三分不正經,我挑眉斜睨他一眼,“這些東西差了點、用在身上不夠過癮。老子上一輩子比這好的都玩膩了。”
“……安和!”萬重愣了會兒,然後臉黑的像鍋底,漫天黑雲後隱著電閃雷鳴,“你說什麼?”
我裝沒看見他的表情,拿起令口棒把玩,“刺紋身、戴小鎖你以為我怎麼知道的?椿藥也罷、鞭打也罷,我能忍過來,自然是經歷的多了。”
邊伸懶腰打呵欠,邊口齒不清的接著道,“扔了也好,以後你想玩,我給你弄些好……”然後我驚醒般住了口,臉上露出出不安心虛惶恐害怕,偷偷瞥他一眼。
他要氣瘋了,暴戾陰狠狂怒殺氣,目光森寒冰冷銳利。
抓著身上白袍子的領子把我一把拉起來,狠狠一拳打在牆壁上,喘著粗氣,臉上怒火沸騰,他惡狠狠的逼視著我。危險,萬重現在,心裡竟然覺得有點怕,我忍不住吞嚥一口唾液。
我還以為他會暴怒著質問我,誰知他閉上了眼。再睜開時,他剛才的怒氣彷彿都是假的,臉上平靜了下來,鬆了我的領子。我的下巴被抬起,他的聲音沙啞低沉,語速很慢,“寶貝,告訴我,嗯?”
看著他的眼睛,心裡真難受。對不起哥哥,故意激怒你讓你痛苦,可就讓我利用你這一次,讓我永遠擺脫夢魘。
“你答應過不問的。”我故意轉開視線,輕輕的說道。
“答應不過問的不是這個吧?寶貝,告訴我?嗯?”耳邊傳來的輕柔的聲音裡帶著森森寒意。
“那個…不過就是比你前幾天做的,”我乾笑了一聲,指指地上的東西,“多一點兒、用那些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嗎?”彷彿飢餓的野獸般充滿著攻擊性,似乎下個瞬間就會撲過來把我撕碎,他在近處盯著我的臉。
果然,片刻後,我又被吊起來,這次他下手可比十來天前打賭的時候狠多了,連手口都用上了,而且他順帶弄回來的東西也有了用武之地。
疼是很疼,難受也是很難受,可我巴不得他下手更狠一點。不是我覺著疼痛更舒服,我也沒有受瘧的愛好;而是我希望他刻劃在我心裡的印記更深一點,最少要讓我感覺比前世受瘧經歷更鮮明。
我會偶爾裝作不經意說點“你下手狠多了”、“疼死了,你會不會用啊”、“錯了,這是用在x處的”這類的話,刺激萬重下手更狠些。要是他問我點和過去有關的事情,我就閉著眼忍著不出聲,哪怕眼淚出來,也不出聲;我越是這樣,他越是下手狠。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他處理朝政的閒暇時間全部用來做消遣,當然是消遣我。他如果沒時間慢慢動手,也會用現成的東西讓我發抖。
我呢,就保持和他半真半假的慪氣、挑釁、犯倔的狀態,能忍就忍,疼的狠了就哭,受不了了就求饒,被他抱得舒服了就叫。真是對不起哥哥,我老是激怒他,讓他怒氣衝衝;可當我求饒的時候——雖然次數很少——他卻每次都停下,走到外間去;每次沐浴清理身體都是他幫我,手抖得拿不住碗筷也是他餵我,雖然他沉著臉不理我;這一切都讓我的心牽牽連連的疼。對不起,哥哥,對不起。
這天我正被吊起忍耐著玉勢和令口棒帶來的感覺,聽見外間大臣說車駕下午就能到張家口,我才知道快回到京城了。從張家口到京城也算是路過延慶,張家口離延慶兩百多里,車隊用不了兩天可以到達去延慶的岔路口。
也就是說,一兩天後我就該和萬重分別,所以這個遊戲到了結束的時間。閉眼從頭到尾回憶前世經歷,最後一點黑暗絕望也已淡了去。彷彿身上無形的繩索被砍斷、彷彿一直的陰雨天烏雲吹散,心裡真是說不出的輕鬆和暢快,真的真的有些想哭。
大臣們走了,萬重進來按慣例進行一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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