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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捏著他的□,他皺起眉頭,不再呻吟,身體僵硬,接著他又放鬆了身體,只是在也沒展開眉頭。他是不是知道是我?我在猜測。但是他一定知道不是女人,女人對男人和男人對男人做的事情是不同的。
矯健的身體毫無防備的橫陳在眼前任我挑逗,雪白如玉滑膩如脂的肌膚任我撫摸、親吻。終於得償心願,我的手在發抖,我的心在嘆息。禁慾的身體很敏感,晶瑩的面板上很快泛起紅色,輕輕的呻吟,急促的喘息,他沾染□的樣子真是讓我按捺不住。
然後安和醒了,安和火了。
我仔細努力的回想,忽然想起,他曾閉著眼睛叫著我的名字讓我停下。
他知道是我,這個發現,讓我雀躍不已。他知道是我,卻沒有反抗,任我撫摸親吻。他至少不討厭我。
他說他我讓他噁心,而我卻發現,他那東西,竟然有了反應。他在口是心非,他的身體卻很誠實。
得到他,得到他,我的血液在沸騰著叫喊。
我強行讓他釋放在我手裡,強行抓住男人的要害逼迫他。可我心裡一直在緊張著安和的表情,我知道他是寧折勿彎的性子,他要翻臉的話,我手裡有他的要害也無濟於事。
他生氣歸生氣,惱火歸惱火,不情願歸不情願,謝天謝地他沒有翻臉。
真是得償心願,抱住他,真覺得人生再無遺憾。眼前閃過的是荒村破屋中他那一身的鮮血圖騰。
然後,安和說要抱我。
如果我是我自己,就算是不喜歡不情願,哪怕再屈辱,我也會讓他抱我。可是過了新年我就要被立為太子,我不能丟了皇家的臉、在一個男人身下承歡。
安和的質問把我扎的千瘡百孔。我第一次見到他痛苦成那樣。
可是他走了,割袍斷義。一瞬間天堂,一瞬間地獄。
枕巾上鮮血淋漓,長刀斷襟躺在地上。他傷得這麼重嗎?
我知道,安和對我很重要,可是我還是低估了這種重要,失去他,我只是一副空殼。
他推門離去的那一刻,心裡被他填滿的地方再次變成了空洞,呼嘯著冰冷的風雪,我彷彿被凍結在冬日湖水裡,以後所有的日子只能感覺到無盡的孤冷。我心裡最寶貴的東西被生生的挖走了,癒合的傷口潰爛開來,痛徹心扉痛不可當。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去的,滿腦子都是安和,用力握緊手裡的長刀,忍著胸口的抽痛。
回到府裡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在寢宮床前掛上那把刀和一個錦囊,錦囊裡是那塊染了血的枕巾和那塊袍襟。長刀已經卷刃,救我殺人時砍的。那枕巾上的血是我抱安和時弄傷他流的。
然後,我把自己縮成一團,身體剋制不住的發抖,感覺著入骨的寒冷和滅頂的絕望。我失去了他,他永遠也不會回到我身邊了。這個認知讓我恐懼,讓我窒息。失去他讓我整個人垮塌下來,因為我愛他,不,不是我愛他這麼簡單。他是、他就像是我內心的脊樑骨,支撐著我生命中的鮮活,失去了他,我周圍只剩下骯髒和荒涼。
時間變得緩慢凝滯,一天的時間變得無比漫長,好像怎麼也熬不到頭。我若無其事不動聲色,胸口卻在淌著鮮血。很快我成了太子,可是心裡沒有一點高興的感覺,只有麻木和悲傷。在百官中遠遠的看見賈薔,內臟頓時縮成一團,彷彿被碾壓成泥攪拌成漿。
我搬到了東宮,換了地方,可夜裡還是睡不著,看著對面牆上的長刀,不知不覺就到了天亮。安和應該把我一刀殺了,也好過我現在時時刻刻被千刀萬刀的凌遲。
他那樣痛苦,他最後說過的話一遍遍的迴響在我心底。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在看見他的痛苦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後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