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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老王那樣一個顏值滿分的大帥哥意/淫,一回頭看別的公子哥兒,福兒就總覺得少了一股味道。
這楊夫子俊則俊矣,卻像個繡花枕頭一包草,溫潤淡泊不及王詹,青澀可愛又不如郝大粗,沒有世家子弟的從容儒雅,也缺乏江湖遊子的放浪形骸,完全就是唐伯虎的山寨版,結合各大帥哥優點創造出來的四不像產品……
若是讓天班的女學生知道林福兒的心裡把楊夫子糟蹋成一頭四不像,也不知道要扛多少揍啊……
總之,女人緣極好的騷/包男人是惹不起的。
“見過各位姑娘,在下楊傑,字伯虎,是給大家上琴棋書畫課的夫子,還請美麗的姑娘們關照則個。”末了這小白臉子還極其自戀地衝姑娘們眨了眨眼睛。
梅含英只覺小心肝兒被春風拂過,又癢又刺撓的,即使是隆冬之際也登時陽春三月式的桃花氾濫,這丫頭直接幸福地捂著眼睛尖叫起來:“夫子真的是好俊朗好貼心哦,瞧,他還衝我眨眼睛呢!”
“夫子明明就是衝我眨的——蠢貨!!”戴嬋娟直接將之掀翻了。
就連文藝女青年姚中雪此刻也犯了花痴病,整個人魔怔了似的:“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少年,足**……”
原本就很花痴的冉窈窕這會兒氣都要喘不上來了,只揉著肚子痴痴地盯著楊伯虎猛瞧,過了老半天,方幽幽地吐了一句:“好精緻的皮肉。”
冉窈窕這話激得林福兒為之意/淫,還心中嘖嘖暗歎,這一個二個的看著年紀小,倒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生猛少女。
這等香豔的陣仗楊伯虎見得多了,也不覺得難堪羞辱,倒反引此為風/流,還做了個揖,同女學生們頑笑了起來:“姑娘們真真饒了我吧,莫要再瞧著我了!到底我是教授琴棋書畫的夫子,姑娘們還是先展示一下各自的才藝要緊!”
啥?又要展示才藝?
林福兒突然很想撓牆——每堂課都這樣磨人,夫子們難道就不累嗎?!
琴棋書畫……
琴。林福兒掰著手指想了半天,除了會打幾手漂亮的算盤,她哪還會什麼樂器啊(呆滯:算盤是樂器嗎……),難不成要她上去用口哨兒吹一曲最炫民族風?
棋。林福兒掰著手指想了半天這下林福兒都想哭了——這不是在難為人嘛?她除了在七八歲的時候趴在水泥地上跟人下過幾回跳棋,在高一高二上課的時候跟人在草稿紙上塗黑點鬥五子棋,哪兒還碰過什麼別的棋?
書。嘶,這就不用想了,直接跳過吧。
畫。畫……對了,畫!
林福兒有一招必殺技,幾十年來,從不輕易示人,一旦發動便是日月無光天昏地暗,當年不知道多少英雄好漢拜倒在她的絕技之下,那就是呼呼呼地把紙上的墨汁兒吹成一副梅花圖……
對了,那個當年,她剛滿四歲,還在上幼兒園。
☆、第五十四章 顫抖吧,凡人們
見林福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頗為著急的陳二妞便不禁好奇地探過頭:“福兒,你都準備好了?”
“嗯。”傲慢地點了點頭,高處不勝寒啊。
“準備的啥呀?你該不會上去耍菜刀切豬肉吧?”不是二妞歧視殺豬的,可能在切肉這一道上獲得肯定的,千古來就只有一個屠牛的庖丁而已。
林福兒:“……”心裡已是將陳二妞詛咒了一萬遍!
咒她夏天天天都被蚊子叮,還全都叮到腳丫子縫兒裡!!
見福兒不置一詞,陳二妞也擔憂地嘆了口氣。
這會子,自告奮勇第一個衝上去的戴嬋娟已經選了一樣樂器,是一把月琴,然後調了調音色,輕彈慢挑間便開始一曲北方的遊牧小調。
這小調說不上多麼恢弘大氣,卻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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