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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總覺得有那麼些不對呢……為什麼，那麼像一個人？陸曉芊的直覺告訴她笑顏是好人，但是……是怎樣的好人呢？

“得罪得罪……”陸曉芊輕輕合攏睫毛，光束漸漸淡去。

笑顏緩過神，輕輕伸了個懶腰：“看完了嗎？”

“看完了。”

“結果怎麼樣？”

“多有得罪。”陸曉芊輕描淡寫。

“你還是沒有完全信任我。”笑顏一語破天機。

陸曉芊輕聲喚道：“笑顏前輩實在高深莫測，我不敢擅自推斷，我實在是輸不起了。”

“那我只要你單純地認為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還是站在他們那邊的話你會怎麼選？”

“我選一。”

“這就夠了！”笑顏輕鬆地垂下手臂，“請記住，我的身份永遠是神秘的，沒人能知道，除非到了最後的時刻。所以，現在你的認為，很重要。我可以幫你陸曉芊，如果你選擇相信我，我會一幫到底，全力以赴。”

陸曉芊點點頭，她一直都很平靜，彷彿這一切再正常不過了。她相信笑顏，雖然魔界的心理戰術堪稱一絕，但她也願意冒個險，試一試，賭一把，賭注是現在她所擁有的一切。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分析局勢。不過時間有限，最多三分鐘。”笑顏將披風解開拿在手上，金色花朵刺繡顯得格外美麗。笑顏略一甩髮，舒展腰肢，十分迷人。

陸曉芊心一橫，沒退路了：“謝謝，我們開始吧。”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之大（上）

話音未落，笑顏便一揮衣袖，面前立刻出現了五個透明立體三維投影空白截面。五個透明方鏡按照東南西北中的方向排開。笑顏玉指輕點北面的方鏡，空白的方鏡中立刻投影出清晰的畫面來。韓七城與劉倚天在昏迷狀態下被運走，小魔們嘰嘰喳喳地指揮著，索神秘莫測地凝視著其中的某個人。

“不用你說我知道……他們戰敗了，凶多吉少……”陸曉芊似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彷彿自己是個啞巴。

笑顏面色嚴肅：“為什麼要說這麼喪氣的話？打起點精神來！我不是讓你來看這個的！”

陸曉芊連忙挺胸抬頭，一副軍訓的樣子。

“行了，別太做作。”笑顏輕嘆一聲，“他們的確敗了，但是，你就沒有看出什麼別的東西嗎？為什麼索的眼睛一直盯著劉倚天？為什麼要將他們運走而不是殺掉？要運到哪裡去幹什麼？……這些問題，你注意到了哪些？”

陸曉芊沉默不語，她的腦海中只有韓七城與劉倚天，哪裡留意得了這麼多。

“好好想想那些問題。現在繼續給我看。”笑顏點開東面的方鏡，陸曉芊下意識地矇住雙眼。

她再也不想看見已經離開的芷月了，好無助。

笑顏瞟了一眼矇住眼睛的陸曉芊，不滿地皺了皺眉毛，將陸曉芊的手毫不留情地拿了下來。陸曉芊又固執地閉上眼睛，笑顏無奈地搖搖頭，嚴厲地喝道：“陸曉芊！你怎麼只會選擇更好地去逃避？而不選擇正面面對？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有多重？你要再這麼一味地逃避，那麼你將會失去更多更多。痛苦是留給自己的，幸福才是留給別人的，記住我說的話！”

陸曉芊心一顫，忍著心痛睜開雙眼。當她再一次看見芷月那模糊的身影時，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可以允許你哭，但絕對不能容忍你逃避應有的責任。”笑顏又是心痛又是無奈，“你啊，除了看到了芷月離去以外，就什麼也沒有發現嗎？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嗎？董燚誠？燚誠戰尊他在做什麼？”

陸曉芊像是被潑了一盆冰水似的驚醒，她定定神，仔仔細細觀察畫面，畫面中的董燚誠神情複雜，充滿了愧疚，他一直握著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