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2/4 頁)

走進更衣室。

半晌，戶外的游泳池多了應崇的影子。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水花。應崇陶醉在碧藍之中，午後的陽光，果然最溫暖的時光。

一切終將終止，在此之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無疑是最大的享受。

碧藍水波上，應崇靜靜地想。不怨這一切來的實在太突然，他就是他，終止就終止罷，留下曾經來過的痕跡，就不足為憾。

……

雪之翼全面展開，安雪飛雙手握拳交叉在胸前，一副全面戒備的架勢。一陣陰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安雪飛警惕地望向四周，下意識地備上弓箭，瞄準著某個方向。

“沒想到你還追得挺快的，只是……螻蟻，不值得我一看。”那個邪惡的聲音戲謔道。

安雪飛恬靜地笑笑，輕彈指尖，弓弦發出“嘣”的一聲聲響：“你不過是驚弓之鳥。”她輕聲嘆道。

“驚弓之鳥？呵！笑話！你也不過是小小雪花一朵，我只需呵一口氣，你就會融化。你有什麼能力阻止我呢？”聲音滿是不屑，“我的時間有限，我先走了。”

安雪飛心中一驚，扣在弓弦上的手指猛地鬆開。“嗖！”羽箭滑過光的軌跡，朝著一個方向射去。“噗”的一聲，似乎射中了什麼。

“走這麼急做什麼。我的羽箭是不一般的，它可是有感應的。天羅地網，你將，無處遁形。”安雪飛淡淡地說，這話，也只有她一人能聽見。

彷彿又是平靜的開始。

但是，這一切哪有這麼簡單！在安雪飛看不見的地方，黑色的影子從層層密林中穿行而來，悄無聲息，朝著安雪飛丟擲那支剛剛射出的箭……

“噗！”安雪飛肩上一痛，眼前瞬間發黑，繼而輕飄飄地倒下。

平靜終於又開始了，又結束了。

“那支箭是你射的嗎？太沒力量了吧？比我想象中差一萬倍。”黑色的影子圍著安雪飛轉了好幾圈，嘆道，“就憑你，是組織不了我的。我要去做我的事情了，好好睡吧，與世無爭的雪精靈。”

……

和煦的午後陽光。訓練場上。

陸曉芊一件比較寬大的衣服，腰間束著銀色流蘇腰帶，在腰帶扣隱秘的一角，夾著伴隨陸曉芊多年的金鞭。陸曉芊實在是不敢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了。

龐瀟如約而至。陸曉芊隱隱察覺到龐瀟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很複雜，似乎有很多話要說。

“你來了，陸曉芊。我們好好地談談吧。”果不其然，龐瀟開口道。

陸曉芊一臉恬靜：“談什麼呢？不會又是劉倚天吧？”

“正是。”龐瀟陰著臉，幽幽地說，“我只是有點奇怪，你退一點，不行嗎？我已經沒有機會沒有選擇了，讓給我，好嗎？”

“龐瀟，我也有點奇怪。你為什麼爭？為什麼要我讓？為什麼不自己解決？我又如何拯救你的思想？我不明白。”陸曉芊的聲音透著一種慵懶。

“你當然不會明白。我只是想，每天看見他，能聽見他的聲音，看見他的笑容。這麼簡單的要求，你很容易就達到。而我，這幾年來，卻從未有過。”龐瀟的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純潔的笑容，那一瞬間，陸曉芊真以為自己花了眼。一直都以為龐瀟都是那樣的形象。

而那僅僅只是一瞬間，龐瀟的臉色又回覆到一開始的樣子，陰沉到一種無人能及的境界：“陸曉芊，這麼簡單的要求，你都不肯給我嗎？”

陸曉芊感到後背一陣莫名的發涼，但她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想要你就去拿，為什麼找我呢？”

“因為，你犯著了我追求的路。”龐瀟的聲音變得極度低沉，陸曉芊感覺周圍的氣壓瞬間低了下來，“你若不犯我，我便不犯你；你若犯了我，我先忍著你；你再犯了我，我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