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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早已在眾人的意料之內。
南宮沛問道:“那麼我們結盟之後這個盟主又是誰來勝任呢,是慕容兄你嗎?這彷彿不是你的做人方式!”
慕容昭德道:“正是不才在下,人總是要變的,憑我慕容家在江南的基業,難道還有沒有這個資格嗎?”他一改從前的老成持重,毫不隱晦的說了出來。
上官樂大笑道:“有,有,有,慕容兄當然有資格,但也得看我們大夥兒同不同意了!”
諸葛崖接著問道:“慕容兄從前口口聲聲說自己決不在江湖爭風,現在怎地又豪情萬丈了,是被那個人說動的麼?”說畢,往佝著身子的隋意一指。
慕容昭德恢復的沉默,對眾人的質問的無動於衷。廳內一瞬見又恢復了死寂般的靜。
正在這一刻,隋意緩緩抬起了頭,他笑了。那笑聲就象一根根尖針直刺眾人的耳鼓,上官無憂、諸葛寒山、南宮兄妹、慕容慶幾個功力較低的小輩,頓時被震得頭暈目眩,搖搖欲墜。這笑聲中氣充足,哪裡有半分受了內傷的樣子。
南宮沛首先大驚道:“你……,你……,你沒有受傷?”
“唉,都怪我昨日沒有控制好相公的飲食,以至他各色菜品吃的太多,吃壞了肚子……。”遊依敏竟在此刻自言自語的埋怨起自己來。
隋意笑道:“這怎麼能怨娘子你呢,誰叫你的菜做得那麼棒,相公我又太貪嘴了。方才居然讓幾位誤會我受了傷,叫大家擔心真是不好意思。”
遊依敏:“……”
他夫妻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恩愛”的一唱一合,聽得南宮沛驚怒交集。他瞥眼之間發現自己的女兒——南宮萍俏麗的臉上竟帶著一絲的喜色,不由對隋意更是怨恨——自己的女兒竟然向著他!這時,上官樂與諸葛崖也帶著古怪的神色向他看來,彷彿在質疑著他的目的,他的武功,他的一切。
南宮沛見自己的“秋絲綿掌”不但對隋意毫無順傷,反而被眾人引為了笑柄,使他長期以來養成的自信與冷靜消匿於無形。“一對狗男女!”南宮沛恨聲罵道,“你們別在那裡廢話,有膽的和南宮大爺我一對的幹!”
“一對狗男女?”隋意悠然道,“這個稱號聽起來道是順口,用在我們的身上也比較貼切,呵呵。”
南宮沛見隋意竟安然領受自己的罵言,心想:“隋意當真‘惡’到了極點,連這般話也能當成是讚揚。”
遊依敏微微一笑,再次嚮慕容昭德施術,“南宮兄,我請你們來可是商討合併之事,等合併之後我們也算是一派之人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恩怨吧!”
南宮沛冷笑道:“如此說來,慕容兄是仗著‘天下第一惡徒’是吃定我們了?”
“正是!”慕容昭德面不改色的說道,“我還有一位貴客,我相信他比隋先生更有說服力……”
南宮沛大叫道:“是誰?慕容兄是否還把隋意外的其他‘三害’請到了。南宮沛就算今日喪身於此,也不會曲從於你們!”他不愧是久經風浪的人物,很快便將怒意壓了下去,他故意將話說的大義凜然,目的就是要將上官樂與諸葛崖拉住,讓他們立場不至被動搖,繼續的站在自己這邊。
“我想南宮先生是誤會了,隋意等四人只是慕容先生請來的看客,而我才是真正江南武林的一份子!”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廳外愈傳愈近,晃眼之間,一個白鬚白髮的老者已經站在了眾人的面前。
隋意立刻迎了上去,在老者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晚輩隋意拜見巫老前輩,今日得見巫老前輩,不知是晚輩幾生修來的服氣……”
他恭敬奉承語言源源不段的說了一大篇,南宮沛第一個回過神來,驚訝的瞪著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老者,他簡直不敢相信面前那老者竟是巫方然,數十年前那個令正道武林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