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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娘道:“二爺去後面看了就知道了。”
付偉隨著張大娘進到寶安堂,付悅的臉已經腫了起來,手、脖子都被她撓出血來,一道一道的血印子。那常年給付家瞧病的老醫生見了付偉一個點兒的認錯,說自己醫術淺薄,看不出什麼毒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付偉也是吃了一驚,問道。
呂氏和周老太太合著將事情學給付偉聽,然後總結了下她們的猜想,這可能是羅輝小孩子的惡作劇。說完,呂氏不憤地望著周老太太,她不敢和付偉提,要給付悅出氣,希望周老太太能說。
周老太太嘆道:“再怎麼說,歡娘受了苦,咱們也沒有要為難董夫人的意思,但總也要說聲抱歉的話,將解藥拿出來,可瞅董夫人的意思,心下明白的,卻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什麼也不說,也不拿解藥。”
付偉到底是男人,自己的女兒再不好也是女兒,總不能讓人上門欺負還不出聲。於是道:“你們等著,我這就去找太守弄弄清楚,別的不說,總要先將解藥要來。”
付悅抿著唇,面上非常痛苦的模樣,偏又顯得倔強,讓人看了又是心疼又是著急。呂氏急得團團轉。周老太太也是一疊聲地心疼,安慰付悅。
付偉回到前院,也不管人多少,直到廣陵太守跟前,在耳根嘀咕了幾句,將付悅的事情學與廣陵太守聽。廣陵太守聽了,先是一愣,然後笑道:“老夫以前就聽人說,羅將軍的兒子淘氣,付賢弟別急,老夫給你要解藥去。臭小子,看老夫不代他爹收拾他的,叫他淘氣。”
付偉連忙致謝道:“那就有勞太守了,小女現在非常難過。”
廣陵太守連忙起身,抬腳就往付家後花園走,付偉吩咐迎賓招待好客人,便就跟著廣陵太守一道進去。董夫人似是一早就猜著了,守門的衛兵直接放了進去,問都不曾問一聲。待到居室門前,叫輕語的丫頭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輕語上前行禮,道:“太守萬安,夫人說太守是羅將軍的舊友,出門在外,不方便見外男。吩咐奴婢,將事情說清楚。太守裡面請。”
廣陵太守並沒有生氣,而是進去,坐到客位上。丫頭倒上茶來。廣陵太守抿了口,放到桌上道:“說,怎麼回事?”
輕語說道:“回太守,夫人前天在聽風林白日碰見劫匪,說來也巧,無意中救了一對母女,據說是付家的妾。這支釵是夫人的沒錯,可是那天在林子裡時,卻丟了。”
說到這兒,輕語停住,不再往下說。
可是付偉已經驚呼道:“哪一天?確定是前天?那母女可曾受傷?”
輕語道:“這還能有錯?當然是前天。因救得及時,那母女二人倒是毫髮未傷,不過受了些驚嚇。夫人說,讓太守好好查查,廣陵也是一大郡,怎麼治安這麼差,白日裡就有劫匪?這幸好夫人帶了衛兵來,要不然,那些個蒙面劫匪,就奴婢看來,好似想要那母女的命呢。”
說完,輕語笑了笑,才又說道:“夫人說,白天那小姑娘拿那釵來,就覺得這釵出現得蹊蹺,怕是有什麼貓膩,只是這釵怎麼到那小姑娘手裡的?夫人也不明白,自不會有什麼解藥。”
付偉一聽,一張臉像是被人扇了一百個耳刮子子似的,火辣辣地疼。
廣陵太守聽了,也就猜出個大概來,站起身道:“你去與嫂夫人說,老夫這就回去了,這事出在老夫境內,定會調查清楚,給嫂夫人一個交待的。”
輕語一笑,並沒說話。
從客廳出到園子裡,廣陵太守面色凝重道:“這事我查,還是賢弟給我個交待?”
付偉拱手一躬道:“還請太守給小人留點兒面子。”
廣陵太守一笑,拍了拍付偉的肩道:“賢弟,不是為兄說你,自來齊家治國然後平天下,治家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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