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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奇效,無人嘗過更無人敢評說。”
“長生多苦,想必紹景帝知道了這長生藥之事,也動過殤寂的心思吧?”段衍生說出心中所想。若不是面對長生的誘惑,無法自拔,又擔憂後世子孫抵不住貪念妄想長生,段衍生倒真想不出,紹景帝此舉為何絕了一切後路。
玉冠一族看守,領了皇命就是再難動搖。
“不僅紹景帝動過心思,就是拓跋朗月也奢望長生。”
拓跋朗月自知道長生丹後,費盡苦心的找人按丹研製,術士研究出來的所謂神丹,不是將人變成鶴髮童顏,就是加速人的衰老,總有些地方是存在隱患的。
拓跋朗月二十年研究無果,也就棄了這念頭。擔心子孫和他一樣,受不住誘惑,就立下了規矩,歷代拓跋皇者,需遣人看守活人墓!,紹景帝此舉,也算是遵從了拓跋朗月的旨意。
“於是,玉冠一族就成了活人墓守衛者,延續了千年的使命。”段衍生補充說道。
掀開活人墓背後的恐怖面相,牽扯的正是雲桑皇室的尊嚴和聲譽,活人墓裡的東西見不得天日,世代守衛在墓陵裡的玉冠一族,以至紹景帝之前,拓跋朗月以後的歲月裡,一座墓陵,究竟是埋葬了多少人的一生。
無法說帝王心狠,帝王也是人,為了天下,為了安穩,也有屬於自己的雄心和私心。
正說著,就見雲商俯身開啟銅像下的沉香木匣。
四花四葉,是長生根!
青橫笑道:“尋得長生根,若要拿去救人,祭壇面前,還需經過天下王許可。”
納蘭紅裳心中一動,長生根 。
雲商取下長生根放入袖中,昂首挺胸的望著女子,“入了我的眼,東西便是我的,怎能有拿出去的道理?天下王小氣,就是青橫你,也要阻攔嗎?”
雲商深感活人墓蹊蹺,左右權衡,還是早點取了長生根回返隱世城為好。當下,也顧不得自己的強盜行跡。
九州陰魂孤魂藏,這活人墓裡就藏著拓跋曠風的絕世孤魂,雲商在人眼皮子下放肆,帝王一怒,動則山川裂。段衍生剛覺不妥,就聽祭壇一陣動盪。
“你是誰?竟敢犯孤祭壇,好大的膽子!”
千年前,天下王不肯入輪迴,拓跋朗月用了凝魂的法子使其神魂留守在活人墓。靈臺幻境裡,拓跋曠風曾說,常人得見她面,早已魂消,此時靈臺處傳來刺痛,段衍生大膽猜想,難不成,天下王要現身了嗎!
祭壇的動盪持久不絕,主壇中央的青銅鎖鏈哐當哐當的作響,活人墓陰魂四竄,青橫見狀,緊抿了嘴,咬的嘴唇慘敗。
“段衍生!快!求天下王息怒!”
她不叫別人,偏偏叫段衍生向天下王求饒,是篤信了天下王會看在她的情面上,饒了眾人。青橫心急,“快呀!求饒!”
丟下這樣一句話,她索性開啟玉棺,天下王現身,陰魂盡避,她一介凡人,*本身就受陰氣所侵,換言之,她比之活人墓的陰魂都畏懼天下王身上的煞冷寒氣。
如若段衍生不能阻止拓跋曠風動怒,那麼,除非呼邪秦重生,能救得了她們。
呼邪秦死了千年,魂魄都不知道跑去哪裡,青橫面色更加慘然。只好躲進霜梨棺暫避。
流蘇已經承受不住暈倒在地。納蘭紅裳抬頭,在看不見的空氣裡,她好像覺察出了幾絲熟悉。那聲音,是那聲音。天下王,她在心裡默唸。
煞氣席捲而至。
寒風掃蕩,活人墓寂靜如死。
雲商橫臥在地,陷入昏迷。
霜梨棺內,青橫無知無覺。
段衍生,納蘭紅裳二人宛若靈魂出竅。一動不動的看向同一個方向,目光裡,複雜難明。
“秦兒。”
納蘭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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