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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罷,回頭再帶你認認你的頂頭上司。」要走的人臨了推送來一張好友名片。
雨氣捎來一陣梔子香,沁著甜,濕答答的。溫童清楚嗅到的時候,視線將好定格在螢幕上:只有「驗證透過」一條提示的荒蕪對話方塊中,這條白底的名片很是打眼。
頭像黑烏隆冬的像某處夜景,極為地寫意。
她拇指揩了揩蹦去上頭的雨漬再挪開——
微信名:zhao
作者有話要說: 初稿06/13,捉蟲定稿07/19
☆、1-4
溫童十歲抬頭的時候,阿公有想過悄默聲偷走或燒掉日記。
留在家裡吃灰又生黴。人掙不掉故去的人事,老是耽在裡頭,會對前程起倒車的作用。
他希望相相同過去斷念。
從呱啼到落棺,你只有一雙眼睛朝前看,也只有你和你自己作伴永生。
旁的人跟你再怎麼個親法,都僅是戲份不等的副角或龍套而已。
彼時相相不高興他把媽媽的日記看得這樣喪氣,堅決沒肯扔,在屋頭門檻上抱著本子坐了一天。但凡誰惹就哭給他看,儼然要和日記共存亡的地步。
阿公難為良久,索性陪她罰坐,有些誅心地問,這種死物留著幹嘛呢?
除開添堵,只會一日復一日地鹽撒傷疤。
相相:那阿公告訴我該怎麼做,告訴我該上哪去找媽媽?
為什麼你能留茶樓,我不可以留她的日記本呢?
後來彼此了悟了,他們是黃瓜炒絲瓜誰也別笑對方,都一樣地擰,一樣地過分念舊。
一樣地很會為自己畫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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