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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之中貌,「從什麼時候起,這人做事就完全不和弟父打商量了?真要拆夥單幹,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他有資本又有頭腦,所以不怵。兄弟倆鬩牆的事已經擱在明面上,但老爺子向來一碗水端平的做派,不特為偏頗誰,由著他們自己鬥,孰贏孰輸他絕不會插手。」趙聿生淡漠狀,菸蒂撳在缸底,餘燼呲呲作響,
「前幾天董事夫人給外甥女做生辰,老爺子故意在當天擺了兩道宴,午宴請溫童,晚宴再把溫乾招過去。這樣才不給兩家落話柄,外人看來也是絕對的公平。」
「老爺子在冠力還有股份。」
「嗯。如果有一天,棺材板當真等不及要蓋,他遺囑上這份股的轉讓權,既是連城玉璽也是要害禍端。」
窗外昏沉的天色,城市水洗過一般,蓄雨濃雲矮矮向下軋,悶雷裹在其中,像鐵桶裡陣陣鈍響的瞎炮仗。
安歇良久的趙聿生起身,一手繫著襯衫扣,一手去撈邊上西裝,「小畜生要放學了,親娘又做甩手掌櫃,我去接。」
話裡草蛇灰線般的那個人,叫周景文思緒一陡剎,他無痕笑笑,「我得向你聲討一下,你老姐不單對寶貝兒子甩手,對我也負心漢極了。連蘇河灣的一樓門禁都不肯我挨。」
唔,某人匝領帶間混不吝應著,「清官難斷……風月債。這箇中原因多半得靠你們自個弄清爽。不過我也得提醒你,蘇河灣少去。溫童被溫滬遠安插過去了,你一頭號嫌疑人,別回頭連坐上我。」
「不摸鍋底手不黑,你怕什麼?」已然起立的周景文,視線定定錨在他面上。
趙聿生半晌才應,「淤泥裡待多了,沒人能渾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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