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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異樣的趙聿生隨即悄然跟上去,自後攻其膝窩, 將人頂趴在地,同時在那人手上繳獲一把上過膛的槍。
德國p229。饒是仿製品,對方抵抗間走火的那一下也不得了,砰訇的一聲,震天響。所幸趙聿生箍著他手腕押槍指天, 才未傷及無辜。
那人被警衛清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地,「還我房子!」
鬧劇平息,人群鳥獸散又泱泱聚。直到那紅綢條被金剪子咔嚓剪開,人人堆笑一臉,都若無其事得像那只是個熱場節目。
結束時,溫滬遠摘下白手套,丟進託盤,原來汗早把背心洇透了。
趙聿生:「您沒事吧?」說話人當天穿一身西裝,28的年紀,有度在少年感與老練之間。也出冷汗了,手和額際俱是濕的。
溫滬遠歇在椅子上,握住他隱隱戰慄的手,「這話該我問你。你太莽了,就那麼硬衝上去,也不怕別人放冷槍。」
某人笑,「事出緊急,顧不了太多。」
「下回要不得。這種草芥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把命搭上不值當。」
那天回程路上,師徒倆坐在車裡。良久溫滬遠才想起什麼般地,對著趙聿生,
「對了,忘記說,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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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或許溫滬遠老早渾忘了。就算記得,也比蚊子叮還不痛不癢。
那陣子趙聿生卻整宿整宿地發噩夢,半夜驚醒老覺得有人拿槍抵著腰,或是好端端地鬼壓床,不得動,有槍聲巨響在耳朵裡。槍戰類遊戲就是那會兒慢慢戒的,對外一概只說工作忙、沒時間,年歲增長也不碰孩子玩意了。
其實罷,照實說自己就是駭到了,ptsd了也無妨。偏偏他是個不高興在外人眼裡出糗,狼狽面一定得掖起來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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