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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當他說迷糊話,溫童卻忍不住偏回頭應他,「什麼兇相?」
彼此視線粘連著,香薰味四處活泛裡,趙聿生親親她耳緣,「別急呀,目前還是別人的兇相,說多了不就不作數了。」
溫童失笑,怪他有病,「不是你的你就幸災樂禍!」
身後人嗯兩聲,貼緊些。最後鼻尖埋進她頭髮裡,在零點就會到來之前,說:
「生日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工作加通宵的緣故,雙更無法爭取了,明後天沒值班,會有。
我努力克服更新上的困難,也煩請諸位儘可能別囤文,哪怕隔日看也行,因為這在連載期間還是很重要的。
有什麼意見請暢所欲言,批評不自由則讚美無意義。
謝謝!
☆、11-2
早起時, 天際只揩了一抹魚肚白。溫童手掌附在玻璃上,能感受到天寒料峭、哈氣成冰的一個隆冬天,在靠近。
昨晚高燒實在折騰了精神, 趙聿生還沒醒,形容安定的側臥狀。那麼個尋常無往不利的人, 也是病來如山倒。
溫童在窗子邊上盯他片刻,悄默聲去煮熱水、沖藥劑, 再折回來喚醒他。
確切地說, 不是喚醒的, 是低頭探視情形時, 垂下的發尾癢醒他的。這個人從來不夠溫柔和煦,託大慣了, 也就入睡和晨起時分是柔化狀態的,慢半拍似的。
趙聿生頹唐難掩的樣子,下意識把她頭髮撥去肩後, 「幾點了?」
「才過七點, 」溫童用耳溫槍測到382c, 「要請假嗎?」
床上人聞言, 抬起胳膊矇住雙眼良久, 才徐徐支起身, 又定在那裡作緩緩回神貌。
溫童見狀不由失笑,「趙總, 我突然覺西錄那些個不三不四都對你夠不成威脅。應該拍下你現在的樣子,考入系統,管保叫你顏面掃地。」
他沒同她玩鬧,筒著睡衣袖子的手來找她手腕,一併把耳溫槍順過去, 看清資料,就決定照常到崗。強濟精神坐到床沿,開始脫換衣。
溫童蹙眉,「別去了,老老實實躺一天哪怕是半天,皇帝不差餓兵,帶病上陣效率減半。以及,腦子是真會燒壞的。」
「聽誰說的?」某人難西擠出一絲笑,當她孩兒話。
「阿公講的。還有這不是常識嗎!」
聽她提阿公,趙聿生恍了恍神,問起昨天一度想問但擱置的話,「昨天你也沒回南潯祭拜母親?國展中心佈置展位的任務,是孫泠派給你的?」
說時人就站起身,解了釦子的上衣褪去地上。他太高,溫童目光挨他光赤的胸膛好緊,難免輕佻了心思,難為情地別開臉,「不是,是我主動攬的活。原該鄰座小楊跑辦的,但她臨時有事耽擱,我就幫了。畢竟年底不剩多少天了,年前交付,財務那邊好下帳。」
「說話就說話,躲我幹什麼?」
不急著接話頭,趙聿生首先怪起她的忸怩,套襯衫的時候,一隻手撈她下頜轉回來,肅穆口吻,「我要生氣了,溫童,每次都這樣,同別人說話也這麼吊兒郎當嗎?」
被迫扭回來,溫童視線還是溜向別處,幾秒過後,低低窘迫的聲音,「別人和我說話都好好穿衣服的,吊兒郎當的人,分明不是我。」
「那是你心術不正,人在你眼裡只有穿或不穿衣服的區分。」趙聿生倒打一耙,嗓音連帶鼻樑一道沉下來,沉去她眼瞼下方。
溫童無可奈何地由著他,視線遊離半晌,聚焦回來,來和他咫尺對視,「你不穿衣服太好看了,我怕看多了誤光陰。」
面前人顯著地頓了一下,鼻樑與她的摩挲幾番,再含笑退離,「這本事,真不知道跟誰學的。」
「是呀,誰教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