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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道,臉上的刀疤一閃一閃,格外猙獰。
人群裡三層外三層,人人幸災樂禍,沒半分同情。
禿頭謝蹲在地上抽悶煙,他老婆可憐兮兮地哀求:“看在同鎮人地份上,就饒了我們吧,昨天的魚那麼新鮮,怎麼可能吃壞肚子啊?再說吃壞肚子也花不了什麼錢,怎麼會有八萬四千塊?”
許老大一腳就踹了過去,喝罵道:“怎麼不用?要不要給你看看醫院開的收費清單?”
將近五十歲年老體衰的婦人怎禁得起這壯漢的一腳。掄在小腹上,當場滾倒在地,動彈不得,紅豔豔的鮮血慢慢滲出褲子,老謝紅了雙眼,叫道:“姓許的,你踢死我老婆,我跟你拼了!”猛撲上去,揪住許老大地衣襟。
許氏兄弟一擁而前,拳的拳腳的腳,把謝禿子打得不成|人樣。集會所的水泥地面染滿鮮血,眾人敢怒不敢言,一些尚有正義心的便頭不看。
圍觀的人群當中尚有謝禿頭的兒子謝小林抖抖梭梭,縮著腦袋,許老二拉著他的頭髮冷酷地笑道:“小林子,你這個像狗屎一樣的爹也敢冒犯我們三兄弟虎威,太不成話,你過來,替我們教訓教訓你爹!”
謝小林默不作聲,許老二一記耳光抽了過去,說:“猶豫什麼?天天跟我們吃喝玩樂,嫖娼還替你付賬,挺痛快是吧,現在叫你乾點事就不肯了?”
謝小林躊躇片刻,踢了生他養他的父親一腳,許老二又罵:“你今天沒吃奶嗎?用力點!”
見謝禿頭眼中噴出怒毒的怒火,許老二一泡濃痰地吐到他臉上:“來,老弟,把這兩個老不要臉的衣服褲子扒光。”
血色的黃昏下,老謝夫婦光著身子在寒風中顫抖,迎著無數人的目光,他老婆膀胱破裂,尿溶液和血液合著流出下體,謝小林在旁邊嘿嘿傻笑著。
天漸漸漆黑,人群才逐漸散去,幾個鄰居把他們用毛毯包了抬到醫院,因為傷勢太重,沒錢交治療費,又被趕出來,只好抬回家裡,剛念高一的女兒謝如霜接到通知趕回來,老謝夫婦已經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鄰居們怕他當場死了,自己不好脫身,反正抬回家裡已是仁至義盡,紛紛藉口散去,謝如霜見父母忽遭橫禍,立即哭倒,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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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霜……”謝禿頭脾臟破裂,肋骨斷了好幾根,咳出鮮血,勉強支撐到現在,蠕動著嘴唇,費了很大功夫才說得出話:“看樣子我是快不行了,你不要報警,報警沒用的,反而會遭到他們報復……我的枕頭下有五十塊錢,你明天一早就坐車去中海,找一個叫廖學兵的,讓他替我報仇……”說完兩腿一直。
謝如霜悲不成聲:“爸爸!”
謝禿頭突然睜開眼睛,艱難地伸出手:“記得說,你是老謝的女兒,讓他饒了你哥……”
“爸,我哪也不去,我要把你治好。”
“沒用了,找到廖學兵,拜他做義父……”老謝的嘴邊冒出泡沫狀的鮮血,脖子一歪,再也沒有醒來。
一個小時後,一直昏迷的謝禿子老婆也撒手人寰。
謝如霜呈石化狀態在床前坐了一夜,眼淚流成大河,窗外呼嘯的北風正猛烈地颳著,年僅十五歲的她從此無依無靠,茫然失措,宛若世界末日來臨,悲傷絕望。
與此同時,謝小林與許氏三兄弟在城南大排擋喝酒,划拳行令,似乎下午地時候從沒發生過什麼事。
下午拍完戲,收工很早,老廖三點多就回到學校了,沒找到空暇揩慕容冰雨的油,慕容冰雨也著急得不行,可那麼多人在場,終歸不好意思,於是約了晚上見面。
偷窺三人組的處分通知終於沒有公佈,看來董事會是認真考慮過自己的意見了。
通向辦公室的一路上,很多老師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老廖莫名其妙,臉上又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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