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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桌上,雨寒立刻就發覺了許克平的詭計,難怪他昨晚會那麼爽快地答應她,害她還以為自己能夠恢復平靜的生活,原來他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許伯父一看到她,就哀聲嘆氣他說:“雨寒,你是不是對我們家有什麼不滿?你告訴我們好不好?”
“我……沒有啊!”此話怎講?
許伯母則是一臉哀傷地在土司上抹著果醬,活像那是辦喪事的白布,“那你為什麼說不當我們克平的女朋友了呢?是不是他做了什麼壞事?告訴。伯父、伯母,我們一定會替你出氣的,可是……你千萬不要拋棄克平啊!”
“這……這是誰說的?”雨寒差點要咬到舌頭了!
“當然是哥說的啦!”看這事態嚴重,連許世哲也要幫老哥說說話了,“雖然我哥長得一臉嚴肅冷酷,可是他人也不算太壞啊!你不要這樣說甩就甩他嘛!至少給他個機會好不好?”
雨寒聞言,眼神移向許克平,那罪魁禍首正低著頭喝咖啡,神色黯淡哀愁,彷彿像個剛受到失戀打擊的男人。
“其實你們誤會了……並不是這麼一回事……”雨寒試著想要解釋,但又找不到最適當的話。
“那是說克平還有希望了?”許伯父立刻打斷她的話。
“太好了,我就知道雨寒你是個善良的女孩,不會始亂終棄的!”
“我哥雖然需要點教訓,不過不要這麼早就放棄他嘛!”
這一家人真是完全相同的脾氣——自以為是!雨寒都快要抓狂了。
這時許克平卻開口了,“爸、媽、世哲,你們不必替我說話了,既然雨寒這麼討厭我,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可是……我第一次交女朋友就被甩掉,以後我再也不會喜歡上任何女孩了!”
許克平的表情沉重,語氣蒼涼,在場的人都感染上那股失戀的情懷,尤其是生性浪漫的許伯母,她眼裡都有淚水在打轉了。
說完之後,許克平立刻就抓起書包,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門,留下其他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成語。
許克平啊許克平,你真是可以去演電影了,包準你得全球各大影展的影帝頭銜!雨寒在心中這樣說著,但有怒卻無法言。
其他人轉向雨寒都以哀求的眼光看著她,許伯父說:“我不希望自己的兒子終身不娶,雨寒,拜託你!”
許世哲也言說:“難道你要我哥去做和尚嗎?”
許伯母則是淚眼婆娑,“克平才這麼小,就遭受這種打擊,我真怕他以後會有心靈上的障礙,再也不敢接近女人……”
轉眼之間,雨寒成了耽誤許克平幸福的“壞女人”,這種突如其來的改變,讓她簡直來不及應變,只得有樣學樣跟許克平一樣抓了書包就要走。
“對不起,我看……我先走好了!”她不顧腳傷,立刻拔腿就跑。
許克平,這都是拜你所賜,我們走著瞧!
沒有許克平的腳踏車接送,雨寒走起這段上學的路,突然覺得有些疲倦……而且還有些無聊。這……好像怪怪的幄!
她一直低著頭,所以也沒有什麼人發現她,否則當然免不了又是一陣議論風波,把她今天和許克平沒有一起上學的事,喧染成驚天動地的大新聞。
但是才走進校門,背後就有兩個人喊住了她,原來那是林孟熹和高裕翔。咦,他們兩個怎麼一起來上學?林孟熹似乎有些進展了喔!
“我在早餐店碰見孟熹,所以就一起走過來了。”高裕翔似乎沒怎麼拿這當回事。
但雨寒一看見林孟熹偷偷的笑,就知道林孟熹一定是先做了調查,然後又提早去埋伏,才會釣上大魚的!
“雨寒,今天怎麼沒看見許克平學長,他人呢?”林孟熹問道。
“我……我也不